那两个被说的同事被肖琴这话堵得半天沒有能说出话來,憋着满腔的怒气,又不好向她发飙。
肖琴见两人不说话,更加的气焰嚣张。
“你们难道沒有听过什么传言,这个林箫是咱们总裁大人亲自点名要的,什么面试啊!等等,都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同事甲:“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敢那样对她,你就不怕她上告总裁,把你给。。。”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开玩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我可是特讨厌像她这种靠着爬男人的床而上位的女人,什么不好学,偏学这种让人不齿的行径,我看呐,咱们的总裁大人,对她也该是沒什么兴趣了,不然也不会将她丢到咱们市场部來,你们想想啊!要是还有兴趣,不该是带在自己的身边,当个秘书什么的么,所以啊!你们也不要怕她,说不定,她就是个被人玩完的弃妇而已!”
肖琴的眼里是满满的不屑,那些同事们虽然都不说话,可心里却在想着,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还不是一样的货色,而且你本事不够,勾引不到总裁大人,只能和一个市场部的部长搞暧昧,说到爬人床,谁都沒你厉害。
但这些个欺善怕恶的同事们,心里虽然早已经恨透了,也鄙视透了肖琴,却还要一个劲的附和她,拍她的马屁。
而此时,突然啪的一声,在办公室响起來,原本聊得正起劲的三位都被这声音给吸引,齐齐望向一旁声音的发源地。
肖琴看到满脸怒意的周丽丽时,原本的诧异瞬间烟消云散,随即嘴边噙着一抹不屑与轻蔑的笑意,望向周丽丽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鄙夷。
周丽丽冲着三人吼道:
“你们够了吧!人家不过是一个新人而已,人家说不定只是和总裁熟悉呢?你们在事情都沒查清楚之前,怎么能这样子说她!”
周丽丽是市场部年纪最小,同时也最单纯的一个人,她不喜欢和那三位同流合污,当然也不会去沒事拍肖琴的马屁。
她为人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却很讲义气,而且最看不得那些沒事合伙欺负人的人。
肖琴见此,阴阳怪气道:
“你和那个人家很熟么,你知道她的底细么,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事前沒有去查清楚,人家、人家,说得好听点,你这叫做单纯,说得不好听点,你这要愚不可及!”
周丽丽被反驳的目瞪口呆,但仍是极力反驳道:
“但你们也不能这样说人家。。。”很明显,已经沒有了刚才的底气。
肖琴一声冷笑,已经满脸不悦:
“怎么着,我国哪条法律还规定限制言论自由了不成,我说什么那是我的自由,我想说便说,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周丽丽被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來反驳肖琴,憋了半天,她终于忍不住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靠爬床上位,你其实还不是一样,!”
这话刚一出口,其实她自己也后悔了,但是话已出口,早已经是覆水难收。
这话无疑是戳中了肖琴的软肋,顿时令她脸色大变,一张化着浓妆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嚯的从座位上站起來。
怒吼道:“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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