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一推,将她再一次摁在了墙壁上,就在他准备下一步动作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少爷,你让我给少奶奶准备的银耳汤,做好了。”方姨的声音随即响起。
韩景初蹙眉,泄气般的松开了唐婉凉。“唐婉凉,我要的是一个活人,不是一个死鱼和我上床,下次你再一副这样的态度,小心我弄死你们唐家。”
丢下话,男人大步朝门外迈开长腿。
被她松开的唐婉凉,贴在墙壁上,犹如一块破布似得,滑在地板上。
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涌出眼眶,如释重负……
最终,他还是没有碰她。
韩景初从房间里出来,一双厉目狠狠的剜过方姨。
方姨吓了一跳,连忙端着托盘,低下头,不敢抬头和韩景初对视。
“一会弄点东西给她吃,别让她饿死了!”韩景初放下话,匆匆忙忙下了楼。
他记得,那个女人从白天起就滴米未沾,他可不想还没有开始折磨她,她就死透了!
韩景初出了别墅,一摸口袋,才发现衣服口袋里装着的那只擦伤的药膏,还没有给那个死女人。
抬眸看了一眼二楼的位置,灯还亮着。韩景初蹙着眉,头也不回的钻进车内,开着车离开。
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唐婉凉知道是韩景初开车离开了……
套上睡袍,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去关上房门,才发现方姨还站在门外。
唐婉凉偏过头,不想让对方看到她的狼狈。“方姨,你把银耳羹房门口就可以了。”
“恩,少奶奶,你没事吧?”看到唐婉凉头发凌乱,眼眶通红的样子,方姨忍不住关心的问。
少奶奶和少爷结婚一年来,两人不是吵架,就是冷战。少爷为了那个苏薇安,一个劲的羞辱欺负少奶奶的事情,她全部看在眼里,对唐婉凉,心疼的不得了。
唐婉凉摇了摇头,“我没事……”顿了顿,又补充道,“方姨,求你千万不要和爸说,求你了。”
之前,每一次在韩景初这里受了委屈,她都是自己打碎了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咽,决口不和韩伯父提。
只是,饶是这样,韩景初还是一次次的误会她,误会她去向韩大伯父打了报告。
“好……”方姨无奈应下,“少奶奶,那你先吃点东西吧,别饿着自己。”
“谢谢。”唐婉凉接过方姨手里的托盘,关了门,转身进屋。
空荡荡的卧室,微黄的灯光下,最后,还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如刚结婚后的每一个夜晚,一如她独自孤零零住在公寓的夜晚。
她在桌前坐好,用小勺往嘴里喂了几口银耳,就再也吃不下了。
银耳是甜的,却怎么也化不开心里的苦涩……
……
一连两天,韩景初自上次离开之后,就也没有回过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