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淞抓住他的后脖领拽他走:“就是殷家的人,别看了。”
“我能拿殷知渺怎么样啊?”怕乔辛不放心,他又补充。
乔辛被拽着上了另一辆车,才抽回视线:“你怎么在这儿?”
“我找了人跟踪你,”顾淞说完就笑,“开个玩笑。”
也就是乔辛现在意识不清醒,竟也接受了这个玩笑,没起疑心。
他又问:“你要送我回家吗?”
顾淞看着他笑了笑,说当然。
乔辛皱起脸,退远了些身子观察他,总觉得顾淞有点不一样。
想了半天,他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你今天怎么态度这么好?”
顾淞有问必答:“因为我不和醉鬼计较。”
乔辛绕了回去,重复问:“你怎么在这儿?”
顾淞刚要不厌其烦再回答一遍,乔辛却又说:“你没有事做吗?”
顾淞笑了笑,油嘴滑舌:“没你重要。”
这次乔辛意外地话多,两人一问一答,就这么到了家。
顾淞本想打横把乔辛抱上楼,被他抵死抗拒,最终只能半搀扶着往楼上走。
没了旁人,顾淞也开始问起话。
“应天和走了?”
乔辛瘪起嘴,没说话。
顾淞愉快地笑了下。
笑意还未散尽,乔辛忽然撒起火:“都怪你。”
“我可什么都没做。”顾淞冤枉。
乔辛还在一股脑地埋怨:“从再见到你,我就总是在难受。
“都是因为你!”
他醉得还是站不稳,只能探手抓紧顾淞的手腕,他把对方拉近,好能更清晰地看到人:“我真的讨厌你。”
顾淞这样也不气。
他只是掐住乔辛的双颊,指腹凹进皮肉中,让乔辛的嘴唇不得不撅起来。
“好好,都是我的错。”
就和前几天还歇斯底里和乔辛吵架的人不是他似的。
乔辛显然也不能理解。
他确认般地试探:“顾淞?”
“我在呢。”顾淞回应,他很满足地重复,“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