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紧要事?”
“嗯。”
掌门:“……”
其实换个想法,人都差点冻硬,确实挺紧要的,换个人估计都直奔阎罗殿了。
“你对他做什么了?”
澹台青怜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说:我能对他做什么!
掌门探了探他脖颈上的脉,沉吟了片刻,终究没忍住道:“你一向不管门派之事……可能不知道,咱们仙门除非弟子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否则不准动私刑。”
怕他不明其意,又补充了句:“伤害弟子身体的,都是私刑。”
澹台青怜蹙眉:“他是沐浴晕的。”
“沐浴?”掌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这苍云峰,有正常人用的浴池?”
“寒潭。”
“……你这跟私刑没两样,人就是一个初入仙门还未开始修行的新苗子,你让人泡什么寒潭,这不是要人命。”掌门边说边拿出银针,用灵气为引,逼出他体内的寒气。
不多时,度渊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气息也渐渐均匀。
掌门不再多说,收起银针走了。
澹台青怜在床边守了一天一夜,脑里不停地思索着掌门说的话。
直到第二天,金黄色的阳光伴着雪影照在门扉上,往屋里投下一片光影,他才离开房间,去饭堂领餐食。
饭堂刚准备完早点,还没到门派规定用餐的时间,整个饭堂就他一个客人。
给他递餐的女修又惊又恐,惊的是不忘仙尊又又光临食堂了!恐的是……还没到用餐时间就给他饭,坏了门派规矩。
不忘仙尊领了餐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他一走,饭堂内一阵激动。
“仙尊不是一向不吃东西的吗?最近怎么来得这么频繁?”
“上一次拿的是清粥小菜吧!”
“难道当久了神仙,想下凡试试人间的生活?”
度渊醒的时候,澹台青怜刚回来,看到他把精致可口的早点放在桌上,怔了怔:“师尊?”
“醒了?来吃饭。”
“嗯。”尽管他还不太清醒,仍旧依言起身。
“昨天你晕池里了。”澹台青怜一袭雪衣,站在桌旁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