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真的打不过的话也可以选择逃跑。
“臭小子,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我们兄弟俩认为在这里完全就可以解决掉你了。”白无常不屑道。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姚尘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已经向白无常爆射而去,袖口中早已准备好的妖爪猛的向白无常的脑袋抓去。
“不好,”白无常没想到这小子说来就来,防不及防下只好用哭丧棒挡去。
金属的碰撞声擦起一片火花,姚尘脚下也是向白无常的胸口踢去。
感觉到凌厉的攻势白无常只好腾出一只手用来抵挡,一把拽住了姚尘的脚板,还没来得及高兴。
另一只脚也是向他踢来,这让白无常根本来及抵抗,姚尘一只脚蹬在白无常的身上,身子一弓,如同一只离弦之箭向窗外射了出去。
“蹬蹬……”
白无常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身形,在他的胸口还留有一只脏兮兮的脚印。
一手拿着哭丧棒,一手拿着一只靴子,正是姚尘从他手里挣脱时留下的。
“好臭,好臭。”白无常赶紧扔了手中的靴子,连连后退道。
“好狡猾的小子,居然能从我的手下溜走,也算你本事,我们追。”
“一定不能放过他。”白无常恶狠狠地说道。
随即白无常又是给了旁边黑无常一个脑瓜子,气愤道:“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帮我。”
黑无常摸了摸黑漆漆的脑袋道:“你为什么打我,要不是我在旁边看着,估计那臭小子早把你打死了。”
“哎呀,你是说我还的感谢你是吧,再说了就凭那小子能伤到我,开玩笑吧。”白无常又是敲了一下黑无常的脑瓜子道:“你要是和我一起出手,我们早就抓住他了。”
“你不是让我看好戏嘛,现在人跑了还赖上我了,不讲理。”黑无常呲牙摸着脑袋,“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吗?老是爱打人脑袋。”
“我让你看着你就看着,你咋这么听话呀,我又不是你老子。”白无常说:“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
说着举起手又要敲他的脑袋,黑无常这回机灵了,将脑袋一偏,白无常的手刚好打在镇魂铃上,疼的他手直颤抖。
“我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黑无常抱着镇魂铃往白无常身上撞去,白无常也是不甘示弱,同样用哭丧棒砸向向黑无常。
这一黑一白已经打到了窗边,随后两人同时往窗子往跃去,追向了姚尘所逃跑的地方。
阴阳无常两人刚走,姚尘所在的房门就被打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另一个人是一个年级在四十多岁的中年胖子,挺着一个大将军肚,下颚留着一大把胡子,在他腰间两边都各是一把形状有点怪异而且比普通菜刀看起来更加大的菜刀。
这女子脑后松松垮垮地扎着一根马尾,头戴一条淡蓝色的头巾,淡若舒月,又细又长的墨眉;单薄粉嫩的唇。唯有她的眼睛,从不曾随意,正是素锦无疑了。
而那灰衣胖子就是这家的掌柜宋钱山了。
“爹那小子是什么人?”俩人打量着房中的打斗痕迹,素锦首先对着胖子问道。
“这小子来历不明,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但是他手里的那只大黑熊乃是撕天老祖的坐骑,黑风。”胖子换换地说道。
“黑风,撕天老祖那个老怪物?”素锦俏脸一边,明亮清澈的双眸掩饰不住惊讶。
“黑风一直跟随撕天老祖左右从不离开半步,撕天老祖对这黑风更是疼爱如自己儿子一般看待,我想这黑风能如此温顺地跟随在这个年轻人身边,他很可能收了这个小子为徒弟,撕天老祖一声性格怪异,喜怒无常鲜有人能读得懂他的。”宋钱山说道。
“爹,你说撕天老祖有没有可能出了什么意外,还收了这个徒弟呢?”素锦再次问道。
“嗯,有这个可能。”宋钱山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总之一切小心一点就好了,我看这小子不简单呀,尽量不要招惹这小子。”
“公孙珑怎么样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被这个人欺负了一下,小女孩子耍耍脾气,闹闹性子罢了,现在哭得累了就睡着了。”素锦平静地说着。
“还说人家是小女孩子呢,你也不大。”宋钱山笑呵呵地说着。
“爹,女儿自从娘走后就长大了。”
“你娘,你娘。”一提起素锦的娘,不知为什么宋钱山肥胖的面孔出现了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忧伤,似乎还有更加复杂的心情。
无意说道自己的娘素锦心里不知道怎么也是一紧,道:“爹,我先去睡觉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