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想保护枫丹吗?你真的是想保护这些无知的民众吗?错了,喻水,你想保护的只有梅洛彼得堡里的那个男人,刺玫会里的那个女人,其余的都只是顺带的存在罢了。
既然如此…那么杀掉这些只会伤害你的存在,是不是,也没有关系呢?」
“…嗯?”
喻水的神色不正常的迟疑了瞬间。
在周围包围着他的枫丹普通民众,在此时此刻突然觉察到了一股无端的阴冷威压自喻水身上蔓延出来…
……
阿蕾奇诺在得知了来自于菲米尼的情报之时,已经是即将破晓的时分了…她才刚刚起床,计划着愚人众下一步的计划。
听说了喻水被枫丹人私自带走的事情,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也没有预约的,直直闯进了沫芒宫。
“阿蕾奇诺女士!您…您不能进去,您没有今天的预约…”
“滚!”
直接甩开了来拦路的美露辛,一脚踹开了那维莱特办公室的大门,把这只水龙吓的一激灵。
“!”
“那维莱特,你最好去看看你的一些好臣民们背着你做了什么,我仍不知道他们待喻水去了哪里,但很显然他们没想让他走正规的审判流程。”
“你说…什么?”
看样子,那维莱特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在理解出阿蕾奇诺话中的含义之后,他坐不住了。
匆匆离开沫芒宫的路上,路过了刚刚睡醒下楼的芙宁娜。
“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招呼也不打一个…”
芙宁娜疑惑的转头,又刚好和阿蕾奇诺打了个照面,吓的她一激灵。
“!”
“水神大人?怎么看上去这么害怕我的样子…不过我们现在没时间陪你玩家家酒的游戏,哦…喻水那家伙跟你也是挚友来着?不去看看么,他被枫丹民众私自押走了。”
“什么?!喻水他有危险了?!”
“不,没猜错的话,是那些民众有危险了。”
……
在某个瞬间,喻水确实觉得这些碎片里的遗恨说的话是正确的,他没想过拯救这些有的没的的人,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保护他所在意的那少数几个人。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所以其余这些有的没的也顺便一遭救了罢了,但是喻水不想杀人…他从没想过杀死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但那是在被遗恨支配前的时刻…
他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拔出了自己被钉在木头上的手腕,召唤出水仙十字圣剑,一刀抹过这个站在最前面,披着人皮的怪物的脑袋。
他的身影在顷刻之间化为齑粉。
“呵呵,不过一个废物,也敢站在最前方信誓旦旦的指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