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晚鸢便小心翼翼地凑近夏执礼的伤处,轻轻地呼气。
软糯糯的声音:“呼呼就不疼了。”
就这一下,夏执礼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
他心动了。
小姑娘靠近的那一霎那,他连心跳都停了。
许晚鸢在他怀里羞红了脸,却又不敢挣扎,怕一动又弄疼了他。
只好小声地问:“你干嘛呀!”
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
夏执礼没有松开手,下巴轻轻抵上许晚鸢的额头,问了刚刚便想要问的话:“怎么知道我袖子里有刀的?”
许晚鸢乖巧的回,好像在讲的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早就知道了呀,头一回撞到你手臂的时候就觉得硬邦邦的,后来就一直留意着,有一天就发现了呗。”
夏执礼继续问:“不怕吗?”
不害怕吗?
知道身边的人身上一直带着刀也不会觉得这个人可怕吗?
夏执礼其实有很多疑问,但是他太直接的问怕惊着了怀里乖巧的人儿。
许晚鸢想了一下:“不怕呀,就是有点好奇。袖子里带着刀吃饭的时候不会不方便吗?”
噗,夏执礼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个花朵一般天真纯善的姑娘,想问题的方式好像总是那么的与别不同呢。
许晚鸢以为夏执礼又在取笑她,便有些恼的轻轻恼了他一下:“你不许笑我!”
夏执礼又紧了紧环着姑娘的手臂,声色温润的回:“好。不笑。”
许晚鸢得到回复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执礼就这样抱着许晚鸢,许晚鸢就这样由着夏执礼抱自己在怀里。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打破这份安静的美好。
直到夏执礼又柔声的开口,小心又试探地问:“谈恋爱吗,鸢鸢。”
许晚鸢没有直接回,只是又轻挠了一下夏执礼,然后抬眸看向他:“你觉得呢!你都这样抱我了”
夏执礼得到回应,笑得眉眼绚烂。
低头吻上她绯红色的薄唇。
鸢鸢。
我没有爱过别人,你是头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因为没有爱过,所以很多事情可能都不是太精通。
但是鸢鸢,你不要嫌弃我。
我什么都可以学。
我学起东西来很快。
老头和清清都说过我学东西很快很有天赋。
那往后所有的天赋,都是用来爱你的好不好。
鸢鸢我很开心。
从前受过很多伤,也是疼过的,怎么会有人不觉得疼呢。
但今天的这个伤是最最不疼的。
因为有你,我忽然开始庆幸,这一身的本事没有白学。
我可以保护你,可以把你护的好好的,不让旁人伤你分毫。
因为有你在我怀里,我便又觉得从前遭遇过的种种都尽可以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