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爱到深处就会恨不得和对方融为一体吧,比如我,我现在就想把你捆回家扔到神社里。”浅川花梨用平静地语气讲出一大段在赵白看了完全乱码的话。
赵白从地上坐起来,脸伸到浅川花梨跟前,很严肃地看着他,随后伸手扣上浅川花梨的脑门,“小孩儿,你快停止你这猥琐下作又变态的想法,相信我你没有像你想象的那么爱我!”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浅川花梨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赵白,这样的眼神让赵白无法直视。
“屁!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爱吗?”赵白暴躁的开口,他不相信今天还掰不正一个小丫头了。
浅川花梨看了看赵白,然后不屑地挑了挑眉毛,“你和我一样大,你都能和男人打kiss了,为什么我连喜欢一个人都不可以!”
卧槽,卧槽,这哪里来的青春期的倒霉孩子!
“给我收!”赵白比了个停止的手势,“咱两的事回去后再说,现在回归正题。你继续用你那变态的想法分析这个恶心人的家伙的心理。”
浅川花梨鼓着的包子脸迅速的扁了下来,“尸王,一定做了什么刺激他的事情了吧。”浅川花梨说着,看了看赵白,发现对方有在认真听,就继续往下说,“其实我挺同情那个家伙的,他太急躁了。要是我的话,先把人绑回家再说,时间那么长,总有磨到他同意的一天不是?”
赵白立马黑了脸,他发现浅川花梨的爱情观已经彻底的歪了残了。
花梨继续讲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对着活人总比对着死人强。即使他再不搭理你,你每天还是可以看见他眨眼睛,听得见他的呼吸声,可是死了的话,就只能对着一具逐渐发臭的尸体,你还得找各种办法保持它不腐烂,想想都觉得寂寞。”
这次换赵白挪位置,小赵爷抿着嘴很苦逼。
为毛爷遇见的都是这样的疯子,难道爷就不配享受正常的爱情,就不能想分手就分手吗?卧槽!
浅川花梨终于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于是讷讷地看着赵白,样子小心翼翼。
小赵爷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观完全不在一条线上,要怎么沟通。
“小丫头,你就不能换一种思路吗?”赵白又把手搁在浅川花梨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我十多岁的时候觉得以后要跟一个女人生子结婚,然后每天工作家庭两点一线的奔波,那样的生活很恐怖;等我再长大一点,突然发现其实和爱人在一起过些平淡的小日子也挺幸福的;等到我开始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时候,想法却突然变了,要求也没那么多了。爱情这个东西得知我幸,可是有些人就是倒霉,终其一生都无法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这些人要怎么办,难道都把自己的爱人杀了或者绑回家吗?”赵白看着花梨笑道,“向外面看,人的感情世界里不单单只有爱情,什么时候你懂得这些了,那么你想要的感情也就离你不远了。”
赵白有史以来最装逼的一段话,可是却是内心的大实话。
等他终于明白了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却无法在倾其所有去爱一个人了。想着赵白却也能理解浅川花梨表达的意思了。
“小丫头,用尽全力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千万要记住,控制好自己别去做伤害对方的事情,不然到时候他疼你比他更疼。”
浅川花梨却看着赵白一脸古怪,随后姑娘才迟疑地出声,“你今年,是和我一样大吧。”
“……”
卧槽,尼玛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老遇见这种凶残的货色啊,赵白盯着浅川花梨一脸扭曲,随后头扭到一边开始冷战。
不过该收拾的还是要收拾,该让浅川花梨小姑娘知道还是要让她知道,于是剩下的时间里,小赵爷始终背对着浅川花梨,声音冷的跟冰渣子一样。
“回到前田哲也身上。如果前田哲也仅仅是被那个家伙杀了,那今天也就没我什么事情了。问题是那个家伙不仅把他杀了,还把他剖了尸,更疯狂的是,他把前田哲也的器官换到了他的身体里。”
浅川花梨听着,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执拗和对方相差了不止一个段数,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变态啊,她最多听过把对方化成灰然后吞进肚子里的故事,这样级别的还真没接触过。
“你也知道,随便换器官什么的,即使搁到现在也是慎之又慎的事情,并且还得配对成功。”赵白自己讲着就寒毛直立,他讲的故事他完全理解不了。
“你是想说,”浅川花梨皱了皱眉,“这个家伙这么些年以来一直频繁在换器官?”
“嗯,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赵白把声音的温度往上升了升,以此来表扬浅川花梨的默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