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档案室的路上,黎东源几次张嘴想开口,最后都不了了之。
“袅袅,我们老大有话和你说。”庄如晈实在看不下去,帮他喊住袅袅。
黎东源不知道该如何哄女孩开心,他举着金色的万花筒,局促的说:“上次说要送你。”
“谢谢。”袅袅放回布包里,又从布包里掏出几个棒棒糖,挨个分完脸上才重新有了笑意。
见她开心,黎东源默默松口气,开始放松的在档案室查阅资料。
“快来看。”凌久时拿着的报纸上,赫然写着学校发生的事故。
只不过从报纸上报道的事件来看,根本推测不出原因后果,天色渐晚,阮澜烛便提议先回去休息。
宿舍里,袅袅躺在躺椅上,打开手机和凌久时组团玩单机游戏。
“第一天就死了个人,明天会不会还会死人?”庄如晈盘腿坐在床上,扒着帘子往下看。
袅袅头也不抬的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边玩的热火朝天,被冷落的黎东源和阮澜烛,不容易的统一战线,一人收手机,一人关灯。
美其名曰,晚睡玩手机对身体不好。
另间宿舍里,钟诚简老是想要撕掉墙上的奖状,刘以翔忍无可忍的说:“好啊,你要是想撕,外面房间多的是,你搬出去自己住。”
“自己住自己住,想死别拉着老子啊。”钟诚简骂骂咧咧的撕完奖状,躺在床上。
没过多久,他便听到小琴的声音。外面有人透过帘子,给他塞了张纸条。
以为是情书,钟诚简凑近灯光,逐字逐句的读出来。
读完后,他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不仅从床上走下来,甚至自己扭断了一只腿。
汩汩的血浆从他身体里流出,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有病啊。”醒来的袅袅下意识打开黎东源,将藤椅和被子收回空间。
地上没了遮挡,阮澜烛从上铺一跃而下。庄如晈羡慕的看着他,腿长就是好,不像她,还待踏着扶手下去。
洗漱完,准备去吃饭的几人才发现,有个房间门口围满了人。
看到房间里的画面,黎东源侧头看向袅袅,想将口袋里的口罩拿出来,后者面色如常的过去查看情况,他就没行动。
阮澜烛从床上捡起纸条,还没仔细看,就被人抢走。
“我叫聂成,这会是线索吗?”
阮澜烛像是没听见,开始观察四周,他朝刘以翔询问:“你们不是在同个房间?”
“他非要撕下奖状,我就让他搬出去了。”
庄如晈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撑了会还是捂着嘴巴跑出去。黎东源见她出去,后脚也跟着出去。
“看来还是历练的不够。”
“毕竟是个女孩,你别欺负她。”
“凌久时!不会说话可以闭嘴,门神会因为女孩不杀她?”
自知说错话,凌久时弯下腰放轻声音哄道:“怪我,袅袅怎么会欺负人,锻炼她是应该的。”
“她家境不好,从小没少吃苦。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坚强,但到底是个孩子。凌凌这么善良,只是觉得你之前对她太过严厉了点。”
阮澜烛说完,话音一转,责备道:“凌凌也是,怎么能说袅袅欺负她呢!但是他都道歉了,袅袅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的口误?”
走来的黎东源见气氛不对,抬脚就想退出去,阮澜烛出声喊住他:“站住,想去哪?你没看出来那丫头喜欢你?我告诉你,我们黑曜石可不接受脚踏两只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