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袅袅。”阮澜烛抽出看似皮带,实则软剑的吻颈。
这是他们两人提前商量好的说辞,袅袅收回吻颈,狮子大开口道:“阮澜烛,你的命,值多少银子呢?”
“我把黑曜石给你。”
“你在说什么屁话!黑曜石能值多少钱?”
“陈非也隶属于黑曜石,你可要谨言慎行。我可是会告状的!”
“久时,你看他这副嘴脸!刚刚不是生气,我帮你揍他一顿行不?”
“出门最重要。”凌久时揽住袅袅的腰,程千里握住袅袅的手腕,抢走吻颈帮腔道:“凌凌哥说的对,现在阮哥还有用。”
阮澜烛抬手在程千里脑袋上打一下,颇有些无奈的说:“你的意思是,我若没用,便让袅袅打死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千里捂着脑袋,满脸委屈。
凌久时放开袅袅,不满的说:“你打孩子干嘛?”
失去束缚,袅袅宛如脱缰的野马。奔过去跳到阮澜烛背上,双手胡乱抓着他的头发。
“我刚做好的发型!你给我下来!”
“袅袅,你先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凌凌哥,阮哥,你们别打了。”
“唉。”程一榭叹口气,默默躺回床上,两耳不闻外面事。
打闹后,喧闹归于平静。凌久时闭着眼睛,声音微不可察的说:“我很喜欢。”
这种喧闹,他很喜欢。
本来想利用小蓟找到地下通道,可开箱时,程千里却突然大喊:“袅袅,他就是和夏姐谈话的人。”
袅袅掏出少师,钉在棺材上,将开箱的程一榭推开,整个人站在箱子上面。
细微的发丝从缝隙中飘出,像是蜘蛛吐出的丝网,有意识的去抓程一榭。
阮澜烛拿刀叉割断发丝,拉着凌久时和程一榭后退。
不远处的程千里,被孙元洲推到箱子周围,缝隙中的发丝缠住他的手脚,奋力想将他拉进箱子里。
里面的箱妖极力想出来,外面程千里不被拉进箱子,也要被勒死。
阮澜烛他们已经自身难保。是舍弃程千里,还是。。。。。。
还没想明白,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袅袅倾注念力于少师,少师缓慢的没进箱子。
箱子里传来似人非人的惨叫声,那些毛发也‘嗖‘的一下缩回到箱子里。
“久时,棺材钉!”
袅袅接过棺材钉,运用内力钉进箱子。
凄厉的惨叫声冲进耳膜,像是正在被人虐杀的小猫,十分诡异。
惨叫声结束后,大厅里所有的箱子都化作光消失,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扇门。
“严巴郎!”凌久时气急,上前给还在幸灾乐祸的人一拳。
袅袅半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少师。她想喘口气,喉咙却吐出口鲜血来。
本来还在与严巴郎对峙的人群,这下都凑到袅袅身边。
“袅袅,坚持住,我带你回家。”凌久时打横抱起她,踉跄着往门的方向走。
“当我们是死的!给我上,抢到钥匙和线索的,奖金工资翻倍!”
阮澜烛挡在前面,拿着少师,满脸杀气的说:“想死在门里的,尽管上前。”
有阮澜烛在,虽有受伤,但好在都安全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