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勾了勾唇角,无耻至极的说,“那是,八块腹肌,你以为谁都有幸免观?就你免费看了还不落好。”说完,人家便慢悠悠穿好衬衣,裤子就那么慢慢套着,“过来帮忙。”
田橙瞪着镜子里嘚瑟的人,“没时间,忙着扭头发了。”
江天佑也没再强迫她,裤子系上,衬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敞开着扣子,夺过田橙手里的梳子,开始给她编头发。
田橙邹着眉心,“你别给我梳太丑哦,人家本来就丑,又老好不。”
某人用梳子温柔的给她把头发疏开,竟然打开手机放在床边,看一眼弄下头发再看一眼弄下头发。
田橙蹙眉,“你在干嘛了?”
“别动不动就邹眉,会长皱纹的。”某位太子爷说着又看了眼手机。
田橙特别好奇就扭着身体伸手要去看江天佑的手机里到底是什么,被某人给摁住,用两个膝盖夹住她的腰,“坐好了。”声线提高了八倍的度数。
田橙瞪着镜子里的某人,“不会梳头发就不要显摆,还吼人,你看看念念就是被你给吼的。你不喜欢我的念念你就直接说,反正你太子爷又不缺女人生个孩子,我还巴不得念念不要待在戒备森严,规矩繁多的司令府了。以为谁都稀罕待你家里当保姆了,哼。”
江天佑夹着田橙腰的腿使了点力道,使得田橙,“嘶”的闷哼了一声后没敢再动也没再说话,只是那么愤愤的瞪着镜子里的人。
田橙等得都饿了,这才好好的说话了,“你要不行就算了,就是试下而已,要那么费劲吗?我肚子都饿了~”
江天佑继续认真的翻看手机,“马上就好了,谁说爷不行了,不行哪里来那么聪明的女儿,瞎说~”
田橙对着镜子呸了两声,“简直就是天生的流、氓胚子,说个什么都可以歪。到底会不会梳头发了拽的我头皮疼。”
江天佑眯了眯那双犀利的眸子,“都没使劲哪里拽了,坚持下马上就好,爷还就不心了梳不好个头发了。”
田橙只好闭嘴,那坏人今天不知抽了什么疯了非得给她梳头发,那就如了他的愿好了,不然这不把那坏人给饿死了么。
田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直到江天佑呼了口长气,说,“好了,这才配这件婚纱,站起来看看。”
田橙站起来就要去抓江天佑的手机,“我看看,你这里面肯定有教程的。”
江天佑也不拦着,田橙打开一看,蒙了,就是三个模特头型的图片,两侧和正后面。不过大体看上去和那坏人给她梳的发型一样,但是只能说江天佑照猫画老虎,有点人家的样子罢了。
田橙拿着手机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江天佑瞪着田橙,“不许笑话爷,这已经很不错了。”
田橙直接笑喷了,“那,现在可以拆了头发、脱了婚纱吃饭了吗?”
江天佑搬着田橙转来转去的看着婚纱,“婚纱可以换下来,头发不许拆了。一会儿给陆瑶他们看看再拆。”
田橙狠狠吞了口唾沫,“这么丑的发型你让我顶着下楼吃饭?你干脆杀了我吧!”
江天佑挑了挑眉,“哪里丑了,挺好的。”说完后人太子爷淡淡的看着镜子里邹着包子脸的田橙,说:“古有‘张敞画眉’之说,爷就要成为今有‘江天佑为爱妻梳头’之说,必须给爷流传千古。”
田橙摸头发的爪子瞬间就停了下来,那邹城包子的脸慢慢展开。她在脑子里搜寻那句“张敞画眉”的典故,可是他竟然刚才说什么来着?他江天佑为爱妻梳头?!
她是他的爱妻吗?在田橙的心里,她和谢少东是有名无实的做了三年“夫妻”结果是伤人害己;可是和江天佑呢,没有任何的名分却已经把夫妻之事做了多少次,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然而她回来这么久,江天佑从来没提过关于结婚、领证的事情,就那次拿了两个破本本,她难道不知道那是假的么。
可是在江天佑的心里,从好多年起,田橙就是他的妻子,用他自己的话说无关乎爱人、情人、恋人,他就她一个女人。
可是女人不同,谁愿意一辈子无名无分的跟着一个男人生儿育女了。
田橙抖动了下睫毛看向江天佑,唇角弯了弯,“你这意思太深奥了,别怪我文化水平低,不懂。”
江天佑瞪了眼田橙,“屁事多,婚纱大小合适不?”田橙瞪了回去,“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不?”
“不用问你喜不喜欢,反正是你自己设计的,回头用完了人家米兰的那家店里要在他们的橱窗里展示的。”江天佑几句话说完,“过来给我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