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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柳磨磨蹭蹭站到木人旁,定住步子,与三位姑姑大眼瞪小眼。
三位姑姑互相使了个眼色,默默摇头。
“不行,我一个女人都觉得你像块木头。”崔姑姑一边说,一边轻轻掐又柳的腰,很是纳闷“不对啊,你身子软绵绵的,怎么看着这么生硬。”
张姑姑附和道:“男人硬邦邦的,你也硬邦邦的,这可不行。”
又柳欲哭无泪,两位姑姑越这么说,她越觉得浑身上下哪都不自在。
刘姑姑有自己的见解“木人到底不是真男人,你别与它较劲,权当这木人是殿下。”
刘姑姑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又柳满脑子神尘那一副不容染指的圣洁模样,更觉得罪过。
又柳一脸为难“姑姑,我不行。”
张姑姑让又柳先坐下,目光直直与又柳对视“你说心里话,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媚惑殿下。”
又柳目光飘忽,答案显然。
“这便是症结所在,无论何事你都得有信念。你觉得自己行了才行!”
又柳语塞“此。。。。。。”
话没说完,便被崔姑姑打断,崔姑姑目光灼灼盯住又柳:“你行!”
又柳盯着压力点头,底气不足的道:“我行。”
“来,再试试。”
三人闻声看去,刘姑姑不知何时将木人摆成了坐姿。
“正好你腿伤未愈,便练习不经意坐在它腿上吧。”
崔姑姑赞了声好法子,笑着扶起又柳。
又柳苦笑着开始假摔。
摔得毫无美感,又在几位姑姑地悉心教导下,变得更加不伦不类。
“又柳姑娘不在?”神尘看了眼屋门,他分明听见屋内的异动。
平芜面不改色“是,姑姑们一早带走了又柳,大师不如明日再来。”
神尘将东西交给平芜“是小僧来的不巧,劳烦施主帮小僧转赠此物,小僧明日再来探望。”
平芜将东西收下“法师慢走。”
神尘走出坤宁宫,跨国宫门时听到西配殿内房门打开的声音,他转身的同时在余光中看见三位姑姑的身影。
又柳分明在屋内,却刻意隐瞒。
想来是他还有不到十日便要离开京中,又柳和他背后之人开始心急了。
出宫不是她一厢情愿之事,今日几位姑姑一同出现在配房内,她应该又要使计骗人,让母后放她出宫。
神尘回到后客舍不久,宫内便来人传话。
“不用再去?”
“是。又柳说她的伤势渐好,就不劳累大师每日往返探望。待大师离开之日,她会于客舍外等候,服侍大师左右。”
“小僧知道了。”
又柳昨日没摔到三位姑姑的心上,今日的教习便沿着昨日的进度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