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柳和慧可也看了眼神尘那边,他们确实慢了许多。
沈宽如回头,问又柳和慧可,“要不要和两位比一比?”
又柳慧可没什么异议,又柳看向神尘,“法师我们比谁快吧。”
神尘还没说话,神观笑道:“现在胜负已分。两位施主要比什么?”
沈宽如将一根荆条插在两侧围栏最中间的位置,“重新开始,咱们看哪边先到中间。”
沈宽如说完,没等两人反应,回到又柳身旁,对两人喊道:“开始。”
神观站在神尘身旁,“少年人就是这样。”
神尘看着神观,“师兄我记得你今年不过二十又五。”
“是啊。”神观没懂神尘的意思,用布条固定住荆条。
“怪不得师父他们夸赞你老气横秋。”
神观笑起来,“我自小便稳重。”
又柳这边开始分工,又柳在前插荆条,慧可在又柳身后在每根荆条上挂绳子,沈宽如在最后系绳固定。
又柳将荆条插完,慧可放好最后一个绳,两人转回沈宽如身边,慧可帮忙撑着横着的荆条,又柳和沈宽如固定系绳。
三人配合有序,动作一下子快上来,没一会便先到了中间。
沈宽如拍掌庆祝,第一道掌声落下后笑意突然凝固。
又柳看他不对劲,拉过沈宽如的手,就见他掌心插了一根刺。
又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若他不拍掌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么深,“你没有感觉吗?手上扎了刺都不知道。”
沈宽如咧嘴,“太高兴了。”
“先去院内,我找药给你。”
神观走到慧可身边,对神尘道:“我先带慧可回前面了。”
两人径直离开,神尘回到院内,又柳刚拔了沈宽如手上的棘刺。沈宽如手上染了不少血,看样子刚才确实扎得不浅。
神尘解开手上的布条,走到两人身边,“沈施主因寺内围栏受伤,实在对不住。”
沈宽如点头,“小伤而已,不算什么,再说我是心甘情愿帮又柳的。”
又柳正在帮沈宽如涂药包扎,低头专注看着沈宽如的伤口。沈宽如坐在又柳身前,垂眸看着又柳的脸。
神尘站在两人身旁,自觉多余。
他没打扰两人,向自己屋子走去,进门前突然对又柳道:“小僧想起我房中的伤药用完了,可否借小僧你的伤药一用。”
沈宽如手上的伤已经包扎好,又柳听见神尘的话,连忙起身走到神尘身边,“法师你也有伤?”
神尘抬手,“并不严重。”
又柳看见神尘手上密密麻麻的刮痕,沈宽如走来,拉住神尘的手,“法师你的伤可比我严重多了,快些抹上药。”
神尘从又柳手中接过药瓶,“嗯。”
“法师我帮你吧。”
“小僧自己来吧,你与沈施主慢慢聊。”
沈宽如摆手,“我们不聊了,天色不早,我也要下山了。法师,你一个人不便包扎,让又柳帮你吧。”沈宽如说着,扬了扬自己受伤的手,“又柳手巧,一点都不疼。”
说完,沈宽如对又柳道:“我先走啦,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