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门,吴城协会的?保安把衣服拽了拽,等着。
对对对,吴城协会悟显,李顺,有点儿要紧事儿和总会华会长汇报。李顺赶紧应着。
保安转身进去,大门砰一声又关上了。五分钟以后出来,对李顺说:办公室说华会长不在,你们走吧走吧。
兄弟,那华会长啥时候在么?李顺一听说不在,赶紧跟着上前一步。
保安一瞪眼睛,我哪知道华会长多会儿在,老头子你干啥,外边儿去。顺手就推了李顺一把,
李顺一看保安推他,脾气也上来了,顺手一带保安的胳膊,脚下一伸腿,把保安了扔的地上推门就进去了。
悟显一看,阿弥陀佛,念声佛号,也不搭理保安,跟着走进去。保安在地上坐起来,看俩人进去,也不敢拦着了。
走进院子里面,迎门照壁后假山水池喷涌往复,四周是一大片花丛,两边各有几间厢房,正中间是会客的大厅,悟显一看,这大厅都赶上真觉寺的大殿了。
不过前面这些大殿房屋并不开放,再往后面走,自然是跨门小院和古色古香的房子。扫过第二道门,这才见到一幢三层的小楼,是古武道总会的办公地址。李顺十年前来过一次,那次是参加协会的年会联欢。
走到小楼门口,李顺又犯难了,门禁识别系统把自己卡这儿了。好容易等了半天,有人出来,他想趁着机会进去,结果让人家给拦住了。解释半天,那人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这才让他俩上去,告给他别乱走,先到二层202等着。
上了二楼找到202一说,倒也没为难他,一个小青年说:华会长正在会客,你等会儿吧。说完人家扭头走了。
你们要不下午再来吧,华会长估计没时间。等到快中午时候,小青年过来锁门,和李顺悟显说道。
这俩人一肚子气没地方发,下了楼在地上坐着。老白怎么办?
阿弥陀佛,悟显盘坐地上,念了句佛号。心说我要知道咋办用这么坐着,问我,问个屁啊!不对,你问个屁啊!特么的怎么都不对劲儿。
正坐着了,一辆A8吱一声停在楼门口,还荡起一阵土。呸呸呸,呸。
这时就见华镇东和宗印笑嘻嘻走出来,华镇东气宇轩昂,精神奕奕,宗印大师的脸上堆满笑意:会长今天中午吃素斋可好?华镇东点点头,好,素食健康,还不浪费。
李顺看见华镇东,赶忙上前:华会长华会长。
你是?华镇东向宗印摆摆手,慢条斯理的问道。
李顺赶紧接着说,华会长,我是吴城协会的,有个大事儿得和您汇报下,麻烦您给我点儿时间。
啊,有情况反映啊,老同志,不要急,你的事我知道了,回头我给办公室说一下。你下午到办公室,就说我说的,让他们做好记录,你办完回去等消息吧。说完就准备上车。
李顺恼火得很,上前一下就把车门拽住了,华会长,我们协会的人,在t国有事儿。
这句话倒是顶用,华镇东也不着急走了,看了看李顺和悟显,来我办公室说。
到了三楼,华镇东的办公室和个大号的包房一样,古香古色的茶桌、书架,练习毛笔字绘画的大写字台,还有一张打牌的进口牌桌。
在大厅另一边,屏风隔开的空间里,一张大大的写字台,背后一幅紫气东来的国画挂在墙壁上,两个单人沙发,精致雪白的靠巾搭在上面。
怎么回事儿啊?华镇东坐在写字台后面开口了。
钟为和金保罗被带到一个像是偏远农庄的地方,环境很好,一幢大大的尖顶木质房子,矗立在下面筑起的台子上,周围的树木青草都很青翠茂盛。
“跑累死”和那个女人把两人带过来,也没问他们什么,只是告诉金保罗,你们就在这里呆着,等我们核实。又找来几个当地人看管着。
别的到没什么难为的地方,只要不出屋子,别的不管,也没人和他们说话。在门口前后都有人专门拿着枪守着,吃饭的时候端一份儿给他俩,爱吃不吃的,都行。
钟兄弟,咱这咋办?要不咱悄悄走?这几个看守又哪能拦得住自己和钟为呢,金保罗看没人了,就问钟为。
钟为摇了摇头,最大的问题在于对方是这里的界调会,这个特殊的机构能伸手的地方太多了,而且就算现在离开这里,总也要回去,而且人家也知道自己是吴城协会的,会牵连很多人,甚至都有可能造成特别大的冲突纠纷,现在只能是指望李顺了。
华镇东关掉免提,t国那边并没有通报发过来。你说的这个钟为到底是什么人。
听了李顺的讲述,华镇东也只是知道钟为是李顺一个前辈的后人,因为在t国旅游被牵涉上麻烦了,t国界调会的人把他控制住了。那个金保罗就更不熟了,知道是趋吉商务咨询公司,还是因为陈贤告诉的消息。因为李顺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也说不清。
当然,钟剑和他的渊源就不能说了,万一再惹出更大的麻烦事儿。
等华镇东说完,李顺想了想,还有啥了。
对了,华会长,钟为是这次武道大会的参赛者,他还帮助大家脱困了。
你说的钟为是那个一开始得到仙缘花,后来被王乐文带走的那个钟为?宗印在旁边听着武道大赛,心里面有点儿活动了,这万道殿虽然是没了,但是王乐文生死不知,仙缘花可是他带着走了的,而且仙缘花先找上钟为这个年轻人,说明他也不简单啊。
在这金丹期圆满可是困了太多的日子了,这人间的享受,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没试过的,太过无聊了。哪怕一丝仙缘机会也不能放过啊。
于是就对华镇东说,要不这样,我代表总会去协调一下?
华镇东是个普通人,不懂得宗印心里的焦急,以为他是客气客气,就说:宗大师,不急不急,我们开会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