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失算,让你落入了这群人手里。可是阿榆,不管你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不记得我,我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与他早就是南辕北辙的两路人,也别想着有朝一日能利用他回去!”
听见沈樾舟的名字,宋榆自然是欣喜的。
但她下一瞬却陷入了焦虑中。
她不知道他的离开在沈樾舟眼底究竟算是什么,是预谋已久,还是被迫绑架。
毕竟是自己忤逆了他的命令自作自受,宋榆对他回来营救自己的希望觉得渺茫。
长久的叹息中,宋榆觉得自己也不该任人摆布。
西戎问心对倭寇的态度其实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这厮虽然不想牵扯到大晏和倭寇的战火中,准备卷铺盖走人,但她也能从他的语气里察觉到他对待倭寇却很是憎恨,毕竟被迫在海上白白做了数月的奴隶,连老婆也没了,一无所有,还要任人宰割。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宋榆觉得自己可以好拉拢拉拢这个伙伴。
“你低估了孙恒他们的手段,也低估了锦衣卫的探子,江浙乱起来,全国进入战备状态,我们又要如何回西戎?”
回西戎的路除了走大陆的水路,还要绕道北方跨过大燕山脉千余里,若是国内戒备森严,全国的目光紧盯着东南沿海,谁都不能独善其身。更不用说全须全尾地从这里离开。
宋榆鼓囊嘴巴,心里算计。
“既然你也说孙恒必输,那何必不卖锦衣卫、大晏一个人情,与他们里应外合,将倭寇一举拿下,既报了仇,又立了功?”
头顶一声轻不可闻的轻笑,西戎问心慢慢放松了控制住宋榆的手臂,斜斜地靠在软椅上,眼波里满是笑意,“本……小爷我为何要卖他们的人情?大晏内乱,自耗国力,对于西戎来说,只有利,没有弊。他们折腾得越大,与西戎而言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宋榆拧紧了眉,许久没有啃声。
而他却掰过宋榆的脸,强制让她看着自己,漂亮的眸子里却布满了唯我独尊的架势。
“阿榆,中原有句话,叫得陇望蜀。你现在,是不是心里想着那个都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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