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朕做了新的寝衣吗?伺候朕穿上吧。”
江清月微微点头,将寝衣从一旁的盒子中拿出来,“臣妾的绣功不精,皇上别笑话臣妾。”
穿上寝衣后,陆君澈笑着握住江清月的手,“很合身。”
江清月看着陆君澈的面容,倒是有一瞬间看不懂他了。
虽说此事与江清月无关,可是毕竟是御下不严,追究起来也是要禁足的。
可是陆君澈先是罚了盼儿进慎刑司,如今却反过来安慰她,倒真让江清月看不明白了。
“皇上不怪臣妾御下不严?”
两人走到寝殿,陆君澈坐在床上,“朕知道你的为人,定不会做出此事。”
江清月泪眼朦胧,陆君澈连忙拿起手绢擦掉眼泪,“怎么还哭了,瞧你,都变成小花猫了。”
江清月这才微微一笑。
“好了,夜深了,就寝吧。”
次日,江清月先是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听说柔贵嫔宫中昨夜处置了一个宫女?”
江清月眯了眯眼,看向明贵嫔,如果她未猜错,盼儿多半和明贵嫔有关系。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清月身上,“明贵嫔这是哪来的消息?”
明贵嫔微微一笑,“不过是早起听宫人说得闲话罢了。”
江清月微微皱眉,昨夜陆君澈已经封锁了消息,那盼儿便是明贵嫔的人了。
上次温嫔诬陷她恐怕也与明贵嫔脱不了干系。
江清月微微笑道:“昨夜盼儿不小心将皇上的物件打碎了,皇上便罚了她去慎刑司。”
她顿了顿,“不过就是一件平常之事,怎得值得明贵嫔单拎出来说?”
明贵嫔的神色僵硬片刻,“不过就是风言风语。”
江清月微微一笑,没再言语。
从凤仪宫出来,江清琬问道:“昨夜怎么了?值得明贵嫔单独一提?”
“昨夜盼儿趁我不注意进了后殿伺候皇上沐浴,皇上便罚她去慎刑司了。”
许舒言略微有些惊讶,“此事我们竟是不知道一点风声。”
江清月冷笑,“怕是盼儿是明贵嫔的人,她才得了消息吧。”
江清琬皱眉,“你宫中之人,还是回去肃清下吧。”
江清月微微颔首,“这是自然。”
“不过皇上得知并非是我安排后并未大怒,反而转身安慰我。”
江清琬道:“或许是皇上也知道你。”
许舒言却是并未言语,她只是看了一眼江清月。
”我还以为皇上会册封她呢,那我今日便成了满宫的笑话了。“
”皇上自然也知道盼儿的心思,所有不会。“
“我要去趟慎刑司,昨夜情况突然,我竟没有亲自审问盼儿,今日也该去看看了。”
许舒言道:“确实该好好审问一番。”
走到分岔口,江清月便与两人告了别。
朝着慎刑司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