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这次李广平不敢一人过来找麻烦,他喊了吴起。
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和吴起嘚瑟的站在容家门口,抖着腿,手指着站在门口的容益,破口大骂。
“姓容的小人,也就敢在背后算计小爷,现在小爷来了,有种就出来应战。往日仇今日怨,一起解决了。”
说完,示威的对容益举起拳头。
容益双手环胸站在门口,蔑视的看着李广平,“哪里来的野狗在门口乱吠,打扰你爷爷的清净。”
他故意拿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怎么这么臭,难不成是掉进茅坑的野狗?”
吴起并不知道李广平被泼了一身粪水,确实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不禁皱眉,“确实有点臭。”
他认为容家是杀猪的,粪水味是从容家飘出来的。
李广平哪里不知道容益是在恶心他,更加证明自己是被容家父子算计,他气得龇牙咧嘴,就要上前打容益。
“李广平,这是我容家的门口,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容柏文手里拿着一根扁担走出来,挡在了容益的身前,顺手给了他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
他的身后跟着容琳琅,手中拿着一把杀猪刀,眼神凶狠,看起来要把李广平千刀万剐了一般。
可能是被琳琅的狠劲儿给吓着了,或者是容家三口一致对外,手里都拿了武器,李广平和吴起停下了脚步。
双方互相瞪着,剑拔弩张,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看李广平那嚣张模样,这是咽不下那口气,来找容家麻烦了。
街坊邻居对李广平指指点点,没有一个说他好话的,这样的行为让人不耻。
李广平一听都在帮容家说话,他怒不可遏,“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以为容家人是好人,呸,他们坏透了。明着干不过我,就暗地里算计我,最是可恨。”
琳琅一手叉腰,一手拿着菜刀指着李广平,“李广平,你说我们家算计你,可有证据?你是伤了还是惨了,我看你中气十足,就是故意来我们家找茬。”
谅他没脸说出被泼了一身粪水的事情。
李广平果然没脸说,他要是说出口,能成为鹿儿镇一年的笑话。他气得浑身发抖,容琳琅这个臭女人,她就是算到他不会说出来。
他眯了眯眼,这个以前看到她就像苍蝇看到。。。呸,就像狗皮膏药贴过来,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变化太大了。
难不成,昨晚那千日醉毒坏了她的脑袋,感觉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琳琅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们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容柏文不想女儿太泼辣,留给大家的印象不好,立刻出声怒斥道,“李广平,你我两家已经在镇长和众位街坊邻居的见证下,再无瓜葛,我劝你,不要再来惹是生非。”
容柏文将手中的扁担往地上一竖,插进了泥里,“你若胡搅蛮缠,欺人太甚,想要报复我们,对我们动粗,我容柏文也不会心慈手软。”
容益附和,“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敢欺负上门,我们就敢跟你拼命。”
一家三口拿着武器并排站在门口,眼神坚定而凶狠,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倒是让李广平两人心里有点发怵。
他是来找容家麻烦,不是来拼命的,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和容家一起同归于尽,不值得。
人群中有劝和的,都在鹿儿镇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早上的事情就翻篇了,过去了。
都在劝李广平,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李家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