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呆了呆,不自禁的向前一步,柔声唤道:“云舒,就这样过不好吗?我们不离婚,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永远不分开?”云舒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这句话,仿佛受了蛊惑一般,抬起头,清莹莹澄澈的眸子中透着迷惑。
“嗯,不分开。”玉笙箫情动的环着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唔——”,云舒脑中瞬间混沌,双唇相碰,那种潜藏在内心的渴望一下子被无限放大,玉笙箫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唇,辗转反侧,云舒则失措的闭上眼,被动承受着,直到他的手没摸入她的衣襟。。。。。。
“不,不行。”云舒艰难的推开他,喘息着,眼神闪躲,双颊红润,心情矛盾:“不行,玉笙箫,真的不行。”
被再次拒绝,玉笙箫觉得很挫败,却也正是云舒这种拒绝,让从来在女人面前所向披靡的他尝到失败的感觉,他这个人,本来就是越挫越勇的性子,如果云舒顺从了,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便会乏味,正是因为她的拒绝,他才对她越来越感兴趣,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我要上班,早点休息吧?”玉笙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的说。
“好啊。”云舒抬脚进了卧室,盯着那张大床,后脸色阴郁的退了出来。
“怎么了?”玉笙箫觉得奇怪,这个女人,好吃好睡,属于沾枕头就睡着的人,为什么退出来?
“你那张床上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睡过,我嫌恶心,睡客房了。”云舒嫌恶的皱着眉头。
玉笙箫抚额:“天地良心,云舒,我可是有洁癖的人,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接近我的,这张床上除了你一个女人睡过,再无其他人,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好啊,你发誓,就说如果有女人睡了你这张床,就让你彻底不举,不做男人。”云舒咬牙切齿的说。
嘎?
玉笙箫觉得这誓也太缺德了一些,让一个男人终身不举,那和做太监有何区别?不过,没有那么灵验的誓吧?再说,他也的确不打算找其他女人了。
想到此处,玉笙箫一本正经的发了誓,算是勉强过了关,云舒又闹腾着让换了床单被罩,这才老实的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云舒打着哈欠起床,发现玉笙箫并没有睡在她身旁,昨晚他又工作了一会儿,两人步调不一致,这是不是说明,玉笙箫不强求她同床了?
她进浴室沐浴,站在淋浴的花洒下,冲着暖暖的温水,惬意极了,心想,如果不是和玉笙箫就这么糊涂的过,住在大房子里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她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长裙,准备今天去学校学习,实习被搅黄了,只好下定决心考研了,不过,如果考研,她的英语还真是差呢,刚过大学英语四级的水平,迎接考试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神清气爽的走出屋,看到玉笙箫呵欠连篇的站在窗前吹凉风,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上身裸着,露出那一身健美的肌肉。
“流氓。”云舒觉得男人这样不修边幅是很没礼貌的,在女人面前必须衣冠整齐,不然就有流氓的嫌疑。
“有你流氓吗?”玉笙箫起床气很大,天知道他昨天晚上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怎么流氓了?有你衣冠不整吗?有你裸露身体吗?”云舒觉得奇怪,玉笙箫是没睡好还是怎么的,大清早就发疯。
“衣冠不整?衣冠不整那是小意思,昨晚你可是趴到我身上又啃又咬的,要不是怕你早晨不认账,和我胡搅蛮缠,我一生气,就把你就地办了啊。”玉笙箫一脸痛苦纠结。
“你乱说什么?”云舒更是一头雾水了,她一洁身自好的好孩子,从小到大,就只喜欢过玉笙墨一个人,连小手都没牵过,他怎么能这么诬赖她呢,还又啃又咬?
玉笙箫当即怒了,这敢情是敢做不敢承认啊,他走到她面前,指着胸前最发达的肌肉上,那两个清晰的牙印说:“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干的?”
“那谁知道?除非量一量牙齿大小,再说,我咬你我怎么没印象?”云舒迫近一步,努力的辨认着那两个牙印,牙齿整齐,偏小,显然不是男人干的,那就是女人喽?难道,昨晚,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女人在这屋里?她狐疑的上下扫视着玉笙箫,显然不大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