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也不做挽留,直接将他们送出门外,挥手告别。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仿佛刚才的热闹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三位嬷嬷被玉笙箫打发回家了,现在,这里是他们两个的自由空间。
“媳妇儿?”玉笙箫走过来,俯视着她的眼睛,深情而热切。
“嗯?”云舒含笑迎上他,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涩。
“烛光晚餐,不跳舞怎么成?”玉笙箫开了音响,一直柔和缠绵的舞曲静静响起,玉笙箫强势一带,将云舒带入怀中,玉笙箫搂着她的腰,云舒勾着他的脖子,亲亲蜜蜜,紧紧相依。
玉笙箫俯身望着云舒清澈而明媚的眼睛,墨瞳中像汪着一滩深水,幽幽的,吸引着她的眼睛,云舒红着脸,痴痴的望着他,手臂将他的胳膊环得更紧。
气氛祥和而安宁,音乐静静流淌,云舒如水的视线扫过玉笙箫有型的下巴,这几天出差,他硬是把一周的工作压缩成了五天,自然顾不上注意形象,胡子有两天没刮了,下巴上已经冒出青黑的胡茬,看起来,不仅不显得邋遢,反而觉得有种性感的颓废美。
“云舒?”玉笙箫温柔的注视着她,她白皙娇嫩的肌肤,如玉般透着光泽,澄澈的眸中呈现出他的倒影,那般清晰,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如蝶翼般颤抖,整个人美得如堕入凡间的精灵。
“嗯?”云舒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不自然的移开视线。玉笙箫附到她耳侧,轻轻说:“媳妇儿,你真美。”
云舒的脸更红了,躲闪着他的目光,他的大掌从她的腰上渐渐上移,摩挲着她的香肩,掌心温度渐渐攀升。
在他怀里,她渐渐化作一滩春水,软的使不出力气来,无力的挂在他身上,紧紧攀附着他强壮高大的身体。
玉笙箫一个公主抱,将她打横抱起,踏着音乐的旋律,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迈开大步往卧室走去。
桌面上,长长的红烛燃了一小半,摇曳的烛心跳跃着,红色的蜡油是为他们欢喜而流的眼泪。
卧室里,一场彻骨缠绵正在上演,分离了好几天的两人,果然疯狂的渴望着自己,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髓中。
月亮羞红了脸,躲到云层中不再出来,清朗的夜空中,星星在眨眼,窗外微风阵阵,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拂动影影绰绰的窗帘,窗帘后两道身影紧紧相拥,密不可分。
。。。。。。
聂家二姐将白海告上法庭后,法院的传票不久后就到了白海的办公桌上,这个纨绔子弟明白,如果他们的离婚案开庭,白家的股票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毕竟,他是过错方,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子弟玩个女人几乎是常事了,可若因为玩女人捅了篓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白海在拿到传票的第一时间便搞清楚了状况,查明所有证据都在尹诺手中,便琢磨着怎么从尹诺手里把证据都弄过来。
白海是个好色的人,一向对尹诺的美色垂涎三尺,当初,他去咖啡厅找上尹诺,便想着怎么把她弄上手,然后再威胁利诱,没想到,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玉笙箫给破坏了,还因此给白家弄丢了玉氏这个盟友,被家里人一顿埋怨,连遗产也减少了给他的份额。
离婚案于下周二开庭,尹诺接到通知后,当即去医院把上次送去的精液化验单取了回来,然后复印了几份分别收藏。
她这个人很粗心,总是丢三落四的,有些东西明明收藏的很好,真正找的时候,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了。
以前在聂家住的时候,她的生活都是靠聂峥嵘在打理,根本不用费心的想那些东西应该放到什么地方。
前段时间,她还享受了一段有聂峥嵘伺候的日子,尹诺的爸爸妈妈来了之后,好日子就一去不复回了。
未免手机再丢了,她把手机里的照片拷贝下来,存到电脑上,还不放心,又刻了几张盘,分别收藏。
忙完这一切后,尹诺去超市买菜,拎着菜走在大街上,给聂峥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聂家二姐的离婚案将于下周二开庭。
聂峥嵘参加了部队一年一度的大比武,他是去年大比武的冠军,各项全能,今年仍旧是呼声最盛的冠军人选。
尹诺打过去电话时,聂峥嵘正从训练场回来,一边抹汗,一边微笑着听尹诺说话,对他来说,每天和他心爱的诺诺通电话,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