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敬目光冷冷地看着天花板,声线也不带起伏:“她出不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青一听就急了,将要开口被卫东示意安静:“行,有你这句话就好,女人这种生物啊,有时候确实遭恨。不过,我记得江城前几年发生过一起女警察被歹徒报复,绑架后遭性
侵的事,也不知这回那位莫警官被人绑架,是单纯的为了钱财呢,还是她经手的案子得罪了某些人——”
不冷不热地留下这番话,卫东看着他强作平静的模样,唤上易青一起:“我们出去吧,你四哥还需要好好休息。”
两人在客厅坐下,易青忐忑地问:“三哥,你说小六会不会在撒谎啊?”
“你不是有战友在警局吗?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易青一拍大腿,赶紧打电话,片刻后面色变了:“是真的!而且据说依目前排查出的信息,很可能是遭人报复,市局领导全都在高度关注此案。鲎”
想着那小妮子国色天香一般的容貌,落到歹人手里肯定就像一只小绵羊入了狼群,易青忍不住毛骨悚然,“三哥,那小警花不会凶多吉少吧?”
话刚落下,楼上主卧的房间门打开,只见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迈着长腿走出来。
卫东别有深意地一笑:“看样子……应该不会。”
如果陈子敬肯插手此事的话,几乎整个江城的资源都会被调动起来,掘地三尺还怕找不出个人?!
*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落下来,被几重捆绑扔在角落里的莫潇云悠悠从昏迷中苏醒。
“嗬,醒了——”低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莫潇云动了动混沌的大脑,麻木的神经几乎感受不到面颊上的痛,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似的难受。
“莫警官,还认识我吧!”见她睁开了眼睛,站在前排的几个男人让出道来,一个长相还算不错却神情猥琐的年轻男子叼着烟靠近。
慢悠悠在莫潇云对面蹲下,他泛黄粗糙的手指抚上女人的面颊,轻佻地拨开她的发,“啧啧,瞧这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凌乱的发丝被拨到一边,莫潇云视线清明,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眼,认出他:“原来是你……你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眼前的人是城南一片小有名气的混混,人称炮哥,顾名思义,很喜欢干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两年前,莫潇云刚进警局时,真正独立负责的第一个案子便是这个混混的强
奸案。
能在这条道上混的人,多少上面都有人罩着的,当时她跟另一名男同事接手这个案子时便被人提点过,让他们拿捏好分寸,不要得罪人。那个男同事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准备走走过场最后以证据不足放这人一码。可她生性正直,刚正不阿,那时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这个社会的阴暗面充满了愤慨,一心只想伸张正义。管那家伙上面是谁罩着,最后硬是用铁板铮铮的证据把这个炮哥送进了监狱。
不过,他有钱,请的辩护律师很厉害,最后法官也不知怎么判的,居然只判了三年。如今更不知他是如何获得了减刑,居然提前出狱了。
炮哥显然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阴笑一声,又摸摸她的脸:“记性不错嘛!莫不是对炮哥我上了心?”
话一落下,身后四五个小混混全都笑的前俯后仰。
“曾小飞,既然你已经进过监狱,就应该知道那里面的生活有多阴暗,如今刚出来又犯下罪行,看来是牢没坐够。”深知这个人有多变态,莫潇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想通过跟他对话拖延时间,争取机会。
“呵呵……坐没坐够是我的事,不劳烦美女警花为我
操心。”炮哥笑着起身,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左右歪着头打量,“几年不见,莫警官越发漂亮了呢。你也知道,在监狱那种地方,男人憋得有多辛苦,不如今儿莫警官就帮我纾解纾解——反正,当年审讯时,你们连哪种姿势都问的一清二楚了,不如今天体验一下?”
做强
奸案的笔录,审讯问题会细化到嫌疑人在对受害者实施犯罪时是如何脱对方衣服的,有没有前
戏,如何做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