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永远也不可能……”太冷了,柳歌哆哆嗦嗦,捂着肩膀,脸上的眼泪快要结冰了,她麻木着走着,走着。
明威酒会,
举办在玛利亚盛宴,是属于最顶级的上流酒会,最近商业圈有一项变动,洪星内部改朝换代,洪星太子爷转正,这可谓是一场庆祝酒会,宴请了几乎整个商业圈的人。
因为姜宁父母那一代与洪星有旧,所以她在宴请的名单上。
原本她不打算去,她并不喜欢商业圈的事情,但多方印证弋沉也会在,所以她转了口风。
林舒舒帮姜宁选礼服,说:“到时候小心点,我不在还是不太放心。”
姜宁注视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摇头无奈,“这样的宴会,小时候也参加的多了,我知道的,你放心。”
“我不是说这个,”林舒舒无奈,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姜宁的脑门,“你爸妈不在……”她顿了一下,表情凝重了一下,“终究是个没有靠山的孤女,或许洪星太子爷是为了面子好看请的你,但是宴会那么多人,世界上的坏人多了去了,你又长得这么漂亮。”
“越是有钱人,越是玩的花。”林舒舒语气放得很沉重。
“我知道。”姜宁神态微微变了分毫。
越是有钱人,越爱玩花的,她在英国就见识到了,见识到了没有父母庇佑后,这个世界上最险恶的人心。
不过她能平安度过那十年,她也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漂亮的女人世界上多了,不差我一个。”姜宁开玩笑说道。
“说的也是……”林舒舒嘟囔了一句,“希望是我多担心了。”
晚八点整。
姜宁出现在盛宴之上,她穿着简单,白色高定礼服,露出美丽的天鹅颈以及背后的蝴蝶骨,她穿白色没有被显得很黑,相反肌肤如同被研磨的白珍珠,透着低调的美。
这实在不像一个已经27岁的女人,她的眉宇神态里的温柔那么动人自然,甚至有一丝天真,好像是个还活在城堡中被娇养的花朵。
这才是最难得的美色,她像个温和无害,不知闯入危险境地的猎物,是以频频引起那些猎手的侧目。
弋沉看到姜宁时,呼吸都停滞了,端着香槟杯的手下意识用力。
他眼神泛着冷意,胸腔翻滚着浓浓的厌烦和痛楚。
“弋沉。”李经纪人按住弋沉的手,“她的事你最好不要管。”
“没想管。”弋沉甩开李经纪人的手。
李经济人讪笑一声,“你爸那边——”话说了一半,他忙改口,“陆总那边只是来谈个项目,您就走个过场就可以走了。”
不知道拒绝了几个人的邀请,姜宁安静的呆在休息区,始终不参与那些人的活动,说是上流酒会,这里有几个明星,也有外围女,因为不允许媒体进入,所以放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