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瘟神吗?跑这么快。
袁嘉林很快洗完了澡,他不爱吹头发,用毛巾随意擦了两下,然后下楼去冰箱里翻了一盒樱桃吃。
他端着樱桃上楼,发现陆怀玉的房间门没关,想起陆怀玉刚才慌忙逃跑的样子,突然燃起了恶趣味。
他进了陆怀玉的房间,把樱桃放到了悬浮台面上,浴室里的水声停止,陆怀玉穿着浴衣,一只手擦着头发,一只手打开了门。
没想到袁嘉林出现在这里,他的第一反应是,“又不吹头发。”
如果是夏天,陆怀玉大概也就不管了,但现在是冬天,陆怀玉抓着袁嘉林进了浴室。
吹风机的温度很合适,吹得袁嘉林不止头发暖,心也暖。
他站在镜子前,陆怀玉站在他身后,眼神专注在他的头发上。
透过镜子,袁嘉林甚至能看见陆怀玉睫毛上的水珠,他突然转了个身,陆怀玉举着吹风机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觉得差不多了”袁嘉林把吹风机拿到了自己手里,把它关上了。
袁嘉林把吹风机放到了洗手台上,伸手把陆怀玉的睫毛的水珠拂了下来,然后捻了捻。
陆怀玉的头发还是半干,秉着礼尚往来的优良习惯,袁嘉林重新启动了吹风机,给陆怀玉吹起了头发。
和陆怀玉本人不同,他的头发十分柔软,袁嘉林没忍住多揉了揉。
陆怀玉突然握着袁嘉林的手关闭了吹风机,眼睛盯着袁嘉林鼻尖的小痣。
他凑过来吻了一下。
手还不老实地捏了捏袁嘉林的耳垂。
陆怀玉的睫毛轻扫过袁嘉林的脸颊,弄得袁嘉林抓心挠肝,很难说清他是不是故意的。
勾人的妖精。
袁嘉林的确着了这个妖精的道,还没等陆怀玉压下来,他自己先按捺不住吻了上去。
吻了一会,袁嘉林轻轻推开了陆怀玉,抓起了旁边的吹风机。
“你头发还没干。”
这时候谁还管头发啊。
陆怀玉把吹风机随手扔到了地上,袁嘉林还没来得及吐槽陆怀玉败家,自己就被压在了洗手台上。
迎接他的是新一轮更猛烈的亲吻。
两个人跌跌撞撞出了浴室,又停在悬浮台上,上次在酒店陆怀玉就发现了,深吻的时候袁嘉林喜欢抓着东西,比如那个差点被打破的杯子,但更多的时候是他。
现在是那碗还没吃完的樱桃。
袁嘉林在意识溃散之余心痛了一下,他沾了一手的汁水,自然不能再去抓陆怀玉。
谁知道陆怀玉直接给他舔干净了。
两个人又交缠着到了床上,陆怀玉的浴袍一扯就开,反倒是袁嘉林换了衣服,解了半天。
袁嘉林在喘息的间隙中感受到了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