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匈口,轻声道:“我下次知道了。”
曲澜腾出一只手臂,摁下桌面的电话。
“曲董晚上好。”对方笑着打招呼。
曲澜沉声道:“找那个人的期限,由一周缩短成三天。王成,如果三天内,没有找到那个男人,你可以辞职了。”
“好……好的。”王成显然被曲澜严厉的声音给吓到了。
曲澜挂了电话。
“找什么人?”陶夭夭吃惊地问。
儒雅的曲澜,此刻绝壁不谦和,反而透着股锐利狠辣。
很显然,洛果果留在她手背的血痕,彻底惹毛了这个儒雅矜贵的男人。
“一个重要的人。”曲澜黑瞳一闪,“找到他,或许可以抓出谁才是真正的私生女。”
“……”陶夭夭惊异地看着曲澜。
为毛她有些听不懂?
“该用晚餐了。”曲澜却不再解释,拉着她向楼下走去。
一直睡到床上,窝进曲澜怀中,陶夭夭还在想那个“重要的人”。
曲澜居然不告诉给她是哪个人。
哼。
想了想,她忽然爬起来,拿起手机:“晓蓉,后面没什么事吧?”
“没事。”关晓蓉大气磅礴的声音传来,“有我在,能有什么事。洛果果怕我打她,立马滚了。夭夭,我告诉你,对付洛果果这种人,就是棍棒里面出真知……夭夭,我有客人来了,不聊了哈。”
关晓蓉挂了电话,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凌北帆。
西装革履,挺拔高冷。面容忧郁。
怎么看,都是个完美的男人。
可惜娶妻不贤害三代啦!
“我要关门了。”关晓蓉挑挑眉,没好气地瞪着凌北帆,“你看,我这里的员工都下班了,我正要关门。”
凌北帆似乎没听到,只是凝着她:“夭夭没事吧?”
“托你的福,被你老婆抓伤了。”关晓蓉瞪着他,“不过还活着。”
凌北帆凝着她,忽然眼眶一红。
像凌北帆这样高冷的男人也会红眼眶吗?
关晓蓉还想看清楚些,凌北帆已经向二楼走去:“一瓶伏特加。”
“啥?”关晓蓉一愣,然后嗷嗷着冲上去了,“凌北帆,我这不是酒吧。而且我已经要关门了……”
“两瓶伏特加。”凌北帆定定地看着她,“我要喝了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