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腰纤细,他那天抱过,软软的,触感极好。
白皙的脖颈向下,欲露不露。
她还咬着唇死命地往上提,这么一提,下面就要露出。若隐若现,勾得他性感喉头上下一滚,脑中直接评价了个“骚得彻底”。
江庭予也觉得奇怪,怎么别的女人穿都没事,她穿,味道就那么不一样。
他勾手指,让她走过去,嗓音轻飘飘,夹着撩人的坏:
“服务啊,怎么做?”
沈家瑶想让他先舒缓,然后引诱着他说出与父亲的事,再趁机说服他继承企业。
“我先给您按一按?”轻柔的嗓音,让他骨头像过电。
江庭予睨着她,没说话。
她大着胆子,小手按上他额头:“舒服吗?”
舒畅的感觉从脑袋晕染全身,他轻悠悠,好像在云彩上飘。
没想到这个女人除了骚,还Tm有点用,会按摩。
“江少,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您的敌人。”
“我做的事是帮您舒缓身心。有些人、有些事压抑在心底,并不舒服,我希望您能信任我,告诉我,把一切交给我。”
“好吗?!”
男人闭着眼,小刷子似的睫毛一颤一颤,轻哼一声,分不清同意还是不同意。
沈家瑶只当他默认,深吸一口气,诱导:
“您能和我说说您小时候吗?”
突地一下,气氛骤然变冷。
江庭予身体如紧绷的弦,鹰眼倏然张开,锋利地盯着她,冷血入骨、孤注凉薄。
她不知怎么回事,没来得及想太多,身体蓦地被倾覆。
他大掌掐上她脖子,猛地按在了躺椅上。
大腿几乎把腰间骨头坐断。呼吸又被他狠狠攫住,呼呼嗤嗤,上不来气。
手臂爆凸着青筋,他的眸冲血:
“老子小时候关你屁事!探听老子秘密啊!”
不是探听秘密,是必要的了解。没有这些基础,怎么咨询?!
可她根本说不出来,没办法说。
只觉得有种隐秘的痛在他心底,被包裹得一丝不露,还用怒来抒发。
她其实私心,对他用了点催眠,换成别人早已进入状态,可他防备心竟那么强,好似钢板,把一切挡开。
算她倒霉,触怒了他逆鳞,必死无疑。
脖子快被他掐断,恍惚中,她听到男人暴怒邪恶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
“不会服务,老子教你!”
唇骤然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