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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ldo;是！&rdo;乔宇想了一下问：&ldo;像赵之静这种行为，是不是犯罪？&rdo;

&ldo;当然，罪在不赦。&rdo;

&ldo;是犯定了？&rdo;

&ldo;犯定了！&rdo;

&ldo;既然犯定了，就让他死，什么罪名都可以。老兄以为如何？&rdo;

向秀心想，这一来可以不致牵连太多，而对江彬却是一种严重警告，说不定就此收拾异心，岂非潜消了一场无大不大的隐患？

因此，他欣然答说：&ldo;就这么办！不过，持法务平务实，赵之静本无此罪，而以此罪处死，看起来像是有点冤屈。&rdo;

&ldo;要说冤屈，也是情屈命不屈。&rdo;

&ldo;这话也是一说。&rdo;向秀考虑了一会，&ldo;说起来还算是便宜他：谋反大逆，是该诛的罪名，至少也要抄家。仅仅赵之静一个人送命，还算是轻的。&rdo;

主意既定，向秀亲自将赵之静提执审问；这是不常有的事，所以刑官上下，颇为注意。

话虽如此，能够看到向秀亲审赵之静的，却只是极少数的几个人，因为审问是在尚书的&ldo;签押房&rdo;，属于禁地。也因为如此，赵之静被提出来时，一看地方，心内便觉宽慰；如果自己是以谋反大逆的罪受审，就不会在这常人所不到的禁地。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向秀问。

&ldo;赵之静。&rdo;

接下来便是照例的问年龄、籍贯、家住何处等等。赵之静一一作答完毕，向秀才问：&ldo;你是怎么认识江将军的？&rdo;

&ldo;江将军慕名来访，我感于他的诚意，所以愿意追随。&rdo;

&ldo;江将军保你作什么官？&rdo;

&ldo;他要保我，我不愿。&rdo;

&ldo;这样说，你现在并无官职？&rdo;

&ldo;是！&rdo;赵之静答说，&ldo;与江将军只是朋友而已！&rdo;

&ldo;朋友是私人关系，你在江将军那里参预公事，总有一种身分吧？&rdo;

&ldo;只是门客，幕友的身分。&rdo;

&ldo;嗯，嗯！&rdo;向秀问，&ldo;你参预些什么公事？&rdo;

&ldo;江将军如在军务方面遇到困难，常常找我谈。&rdo;赵之静很得意地说，&ldo;我自幼饱读兵书。&rdo;

&ldo;这样，江将军下校场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跟着去呢？&rdo;

&ldo;有时候一起去。&rdo;

&ldo;皇上常常在内教场看操。&rdo;向秀问，&ldo;有皇上在的时候，你也跟着江将军一起在场吗？&rdo;

&ldo;是的。&rdo;

向秀突然换了个问法，&ldo;皇上召见过你没有？&rdo;

&ldo;没有。&rdo;赵之静为了自高身价，又补充着说：&ldo;江将军倒跟我提过，我说不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