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还是一头雾水。
一只眼懒得解释:“方家家大业大,出的钱比王家定是只多不少。”说着他又呸了一声:“刀疤这忘恩负义的贼人,定是要私吞王家的钱,才会处处谨慎隐瞒!”
手下一听俱是一惊:“那我们该怎么办?”
一只眼冷笑:“见机行事便是,我倒要看看刀疤有什么本事能吞下这么多钱!”
王家不好惹,更不要说方家。如今他们绑了方家独子,一旦有什么闪失,他们的脑袋都保不住。
至于王家,此事是他们挑起,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刀疤若是反咬一口,谁都赚不到便宜。
一只眼沉思片刻,脑中闪过一个妙计。
“若是我们将方书乾带走,那些钱就都是咱们的了!”一只眼道。
手下对视一眼,满面兴奋:“妙计!”
一只眼神情微微一顿:“当务之急是如何将方书乾从刀疤的眼皮子底下带走。”
“柴房有不少人把守,硬闯怕是不好办。”手下愁道。
一只眼笑而不语,好似成竹在胸。
两手下也心中有底。
“一会儿听我吩咐,把人引开之后你们就带人走。”一只眼交代道。
“是。”
柴房里。
纪麟与方书乾一同被关在此处,不大的柴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外面的光透进些许。
二人被反绑着手困在柱子上。
“此处荒山野岭,怕是叫救命只会招来他们的人。”纪麟压低声音叹了口气。
方书乾四下打量破旧脏乱的柴房,不知在寻什么。
纪麟努力探头:“怎么了?”
方书乾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又找了一会儿,才道:“在想怎么出去。”
纪麟顶着一张苦笑脸:“这里就有两个出口,一个是这破门,一个是那破窗。”
方书乾点头。
“那破窗怕是连我都出不去,更不要说你。”纪麟无奈给方书乾泼冷水:“门外有人把守,不等你我出去,若是动静稍大一些都会引狼入室。”
她也是实话实说:“这次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旁边是纪麟长吁短叹,方书乾淡定如初,没有丝毫惊慌。
纪麟则是继续专注解手上的绳子。
方书乾眉头微微皱起,脑中不断在想纪麟的话。
若是那些麻烦不解决,他们恐怕只有等死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