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萌接了个电话,对二人说:“社里叫我跟新闻,烦!”
“半夜三更等在酒吧外面吹冷风?”若水问。
“嗯。”
“不准去!你怀孕了!”
“我当然不去!我才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级”
若水松口气。
“可是我怎么跟郦锦程说啊?吨”
“照实说呗。”
“我有点担心……他风流了那么多年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万一他叫我打掉,我怎么办啊?”
“掐死他!”顾明月说。
岳萌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更担心的是……他叫我生下来怎么办?”
顾明月:“……”
若水:“…………你难道不想生?这可是一条生命啊!”
“我没说不生,但我不想因为一个孩子就嫁给他!”
“呃……生孩子和结婚其实可以分开的。”顾明月说,“你不如先想想万一他叫你生下孩子,却不给你名分怎么办?把他掐残废?”
岳萌摸了摸下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去公司请假!”
……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客厅里,温暖又有诗意。
童玉系着围裙,坐在窗边作画;顾有榛端着颜料盘,在给她调颜料;胥靖谦抱着墨墨坐在沙发上,拿着本儿童书讲故事。
墨墨说:“狗狗叫。”
“什么狗狗叫?”
“你……”墨墨说了一个字,伸出两只小手推头上的帽子。帽子是胥靖谦来时送给她的,有点大,一滑下来就遮住眼睛。
她推了两下没推上去,一气之下扯了下来,把半张脸都蒙住了。
“舅公——”墨墨大叫。
胥靖谦哈哈大笑,给她把帽子戴好:“我们继续,小狗它说……”
“它怎么说?”墨墨问。
“别打岔!”四十多的舅公哪里懂说故事,只会照着书上念,觉得不认真听讲的熊孩子太不乖了!
顾有榛扑哧一声,好心帮忙解释:“她要你学狗说话。”
“什么?!”胥靖谦愣了一下,看着墨墨。
墨墨天真无邪地说:“你要学狗狗呀~”
“你要我学狗狗叫?!”胥靖谦不可置信地问。
墨墨点头:“爸爸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