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爱瞪着他:“你叫谁呢?”
“嗷呜……”胥够扁起嘴,知道姐姐不高兴,开始扮可怜。
“哼!”童爱扭头走向饭厅,要是爸爸妈妈不在,她就抱他了!想要他在爸爸妈妈面前丢面子,门都没有!
胥够失望地垮下肩膀,发现有人看着自己,也看过去,对上了童忘略微不满的双眼。
胥够张嘴想叫人,胥靖谦已经抱着他走了。他只好远远地看着童忘,眼里露出不舍醣。
童忘心中一凛:就记得姐姐!我还不是可以抱你?为什么不找我?
胥靖谦放下胥够,不满地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叫我?呙”
童忻暗自翻个白眼:“你别对他那么凶,他自然就叫你了。”
胥靖谦看着她:“我以为只有凶一点,他才舍得叫。”
“怎么会?”
“你不就是这样吗?”今天还好,以前哪次不是逼急了她才舍得叫?
童忻脸爆红,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愉悦地开始吃饭。
……
唐家大清早收到胥靖谦送去的歉礼,全家都胃疼,连早饭都没心情吃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向他道歉,他反而先来了,这是明晃晃给他们施加压力、不准备善了了!
唐家昨晚召开了家庭会议,还不知道怎么去道歉。唐隶的太太是秦教授的女儿,和童忻同辈、年纪相仿,按理说她去最合适,但她最近和唐隶感情不睦,唐家人不敢烦她。让唐夫人去,又太高了,难免有以辈分欺人的嫌疑。
唐家准备今早继续讨论,早饭前讨论出个结果来,上午之前一定要把事情办了。结果胥靖谦比他们先动一步,他们就郁闷了。
唐夫人叹气:“只能我亲自去一趟了。胥总到现在才结婚,看得出来很疼他太太,这可不是找回面子就能罢休的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只是面子还有价可讲,让胥靖谦在生意上占点便宜就抹平了。但他心上的人受了伤,哪怕在金悦脸上找回来,童忻受的苦仍然存在,他会不心疼?这种事最难办,人家要的是老婆毫发无伤,再多弥补都无济于事!
“那金家那边……”唐楷问。
“哼~留给胥总吧!胥总不打死他们,我们再算账!”
唐氏对上胥氏有些力不能及,胥氏要是铁了心整他们,他们活不下来。唐夫人辛苦了半辈子才保住唐氏,眼看蒸蒸日上,哪容金家给自己制造危机?
原本胥靖谦是秦教授教过的学生,要是秦家出面说情,还不用担心太多。可现在唐隶的婚姻摇摇欲坠,万一真离了,看秦家面子才给他们好脸色的人就会翻脸了。
唐夫人心下惶然:难道天要亡我唐氏?
不行!她更要亲自去道歉了!
……
早饭过后,胥靖谦去公司开会,童忻在家陪孩子。
童忘在客厅里走动着做腿部复健,胥够也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学走路。
童忘走了一阵,脚有些疼,却仍然坚持,过了一阵体力不支,身子轻轻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童忻担忧不已,忙叫他停下,旁边的胥够突然扑在了地上。
几人傻了,童忻急忙把他抱起来:“怎么了?有没有摔疼?”
“唔……”胥够害羞地埋在她胸前不吭声。
童爱噗嗤一笑:“他居然学哥哥,调皮!”
原来胥够一直在观察童忘、学童忘,童忘往前扑,他便跟着学。他以为童忘是故意的,扑得十分欢快,准备一会儿让哥哥夸一下,叫他知道自己和他扑得有多么像!结果等他抬起头,见童忘好好地站着,整个人都傻了。
“妈妈……”胥够抱着童忻撒娇,童忻笑着揉了揉他脑袋,对童忘说,“先休息吧,下午再继续。”说完把胥够放进婴儿车里,“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我帮你!”童爱跟着她跑进厨房。
胥够坐在婴儿车里,扭着头四处乱看。童忘伸手在他脸上戳了一下,他咧嘴笑道:“锅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