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坐着等,没一会儿华妃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瞧着里面的人,她不紧不慢朝着宜修行礼。
宜修抬手示意她起身,华妃没想到自己对面的位置居然还是空的,忍不住笑道。
“今儿个贤妃是怎么了,竟然还比本宫晚?”
周围的人都不敢回话。
剪秋瞧着宫外也没人回禀一声,贤妃此举摆明是要皇后脸上过不去。
“娘娘,看样子贤妃娘娘今日是来不了,您看?”
“派人去延禧宫瞧瞧,是不是贤妃身体有恙。”
宜修一副大度宽容的样子说道。
汤静言和齐月宾对视一眼,汤静言忍不住嘲弄道。
“娘娘贵为皇后,她不过是一介妃子,居然连请安这等大事都不来,也不派人来通报一声,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她,真是没规矩!”
汤静言与柔则同在妃位,更何况她如今有了三阿哥,自觉比柔则身份尊贵,说这话也不怕得罪她。
瞧着汤静言站出来说话,周围除了曹琴默不敢附和,其她人都纷纷点头。
“既然没人来通报,总归是要来的,还劳烦众位妹妹陪着本宫一起等了。”
“剪秋,赐茶!”
宜修话音刚落,剪秋就带着一众宫女端着茶走进来。
得知贤妃没到,众人还得等着,大家都心有不满。
汤静言率先忍不住。
“又是贤妃最晚,不知道还以为她的延禧宫离景仁宫多远似的。”
“她是皇上宠爱的人,又仗着是皇后的姐姐,行事自然嚣张了些。”
一旁的欣常在略有不甘的说道。
她是齐妃宫里的人,本来性子就冷清,也不爱和人说话,但是规矩这方面从未有过怠慢。
也得到过皇帝短暂的宠爱,好不容易怀有身孕,却无端小产,差点连命都没了。
暗地里她也怀疑过是贤妃动的手,可苦于没有证据,所有苦楚也只能独自忍受。
“得宠又有什么用,皇后毕竟是皇后,她再怎么得宠也只是妃子。”
汤静言这番话明显带着讨好宜修的意味,宜修坐在椅子上瞧着下面的人说话,面上却不显。
眼瞅着众人都在说贤妃的不是,曹琴默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
“说起来,倒是许久没见齐妃姐姐带着三阿哥出来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