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谁都不敢相信他能辩清真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都希望他所指出的假玫瑰不是自己。
李家成走到玫瑰夫人身旁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然后,转身走近被锁玫瑰。
玫瑰夫人见他走向自己时吓得心跳如雷,恐怕他指认自己是假的。最终见他转过身去走向被锁玫瑰,这才叫她喜出望外。
李家成细细对着被锁玫瑰审视一番,然而,她并不紧张。
玫瑰夫人很得意,站在李家成身边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想,即然我不是假的,那么假的就只能是你了,活该。
李家成用右手指着被锁玫瑰的鼻尖,凝视着她的表情。
“你是假的。”李家成突然一转身手指指向了洋洋自得地玫瑰夫人。
“啊!我?”玫瑰夫人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是假的?”她不敢相信他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嗯哼!”他也摆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凭啥说我是假的?”她有些不甘心。
“想知道吗?”
“你说。”
“告诉你吧,一开始,我是无论如何也分辩不清你们当中谁真谁假,是你们俩争吵暴露了你。”李家成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你是说我暴露了我自己?”
“对!是你骂脏囗暴露了你自己,因为玫瑰她是从来不会骂人的。”
一句话使假玫瑰夫人非常懊恼!她争辨说:“人是会变的,就凭几句脏口你就断定我是假的,未免有些太荒唐吧?”
“不死心是吧?那好,我再考你一个问题。”
“你说。”玫瑰夫人似乎胸有成竹。
“在我腋下也有一痣,请问是黑的还是红的?”
“红的。”玫瑰夫人令人不宜察觉的稍一思考便回答出来。
“在左边还是右边?”
听他如此问,她心中多了一份安慰!至少她觉的对于痣的颜色她猜对了,否则他不可能继续往下问。
她稍一迟疑一下,心想,我何不说得在两可之间,万一错了也好有回旋的余地,他试着说:“这么多年,我都忘了在哪边了,好象是在左、左边……。”
“哈哈哈”李家成突然大笑数声。
她以为他笑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说:“在右边,对,是在右边,你看这么多年我都快忘了。”
“哈哈哈”李家成又是一阵大笑。
这笑声却让她心里没底,很牵强地附和着他笑了几声,那表情与笑声是那么不自然。
“别再演戏了”他怒视着她说道:“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女人。
“我答错了?”到这时候她还不死心:“好,我记不得了,你让她答。”用手一指被锁的玫瑰。
“玫瑰!你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