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听闻朱一冯之言很是高兴,而那徐义,态度随是嚣张了些可多少还是会有些惧怕的。
面对这样一个结果他不得不暗暗松一口气。
如此一来他非但没事,还得让唐剑秋这个刚正不阿手握皇权的镇抚使低头道歉!这将会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此事即便传出去那脸上也有光,还能借此机会向乡里吹嘘,相信也没人敢得罪他了。
就在他们为此感到沾沾自喜的时候,下一个瞬间,朱一冯说的话让兴致勃勃的二人瞬间凝固。
“以上皆为徐县令威胁本总督的说辞,而真相是,此物,就是鼠头!”
当地百姓听了忍不住唏嘘一声,更是为此感到骇然。
他们从未想过,背后真相竟是如此!
全场一阵哗然,人们各有纷说,但大致相同,就此展开议论:“什么!真是没有良心啊!
这两人平日里不干些好事也就罢了,竟然威胁御史大人!”
“可不就是吗?他们二人平时就勾结在一起,坏事做尽!
如今镇抚大人和御史大人联合公开他的罪行倒也是一件快事,我们洪都府的百姓总算能出一口恶气了!”
围观的群众见到这一幕,不禁对着二人指指点点了起来。
两人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像是蛤蟆头一般,甚至都想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恨这世界之大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既然已经被揭穿那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朱一冯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朱一冯!你以为此事就这么完了吗?你通敌叛变的罪证可在我手中!你也不希望此事被皇上知晓吧?”
他口中的罪证就是被篡改的反诗,他还希望通过朱一冯的身份翻身。
可如今却倒行逆施,将自己的罪行全盘拖出,这要他如何不气?
就在这人无比嚣张之时,唐剑秋出了质疑的声音:“你确定?”
简短的三个字好比来自地狱的审判书,令人惶恐不已。
直到这一刻杨三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摸着袖衫之中的袖口,似乎是在找藏纳的宝贝。
“该死!怎么回事?难道……
一番摸索后并未找到想要的东西,浮现在他眼帘的也就只有一个答案,而他也顾不得那些。
那一刻的他好比一座没有灵魂的木偶,木讷的看着唐剑秋,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般,你那宝贝只怕是找不到了,因为它在我这”
方小渔倒是活泼,如同得到了奖励的孩子,很是高兴的挥舞着手上的战利品,倒也没有了先前的严肃。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锦衣卫中的几人感到无奈。
直到现在徐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戏耍。
他气的浑身哆嗦,已经把那些肮脏的词汇在脑子里全过了一遍,并冲着唐剑秋吼了一句:
“唐大人!亏你还是地方镇抚,竟做出这不要脸的勾当!
既蒙圣上恩典就该谨言恪守才是,而不是听信他人谗言,陷小人于不义,如此岂不是让皇上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