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是自然。我们之前一直都被关在一起。那么多年的暗无天日,我们也只有抱团取暖。”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似乎那是一段不能被言喻的悲惨遭遇。
白与墨就又问道,“那,你们的那个老大,也是和你们一起的了?”
锦就突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似乎看了很久很久。他的嘴角慢慢地现出笑容来,然后说道,“你的目的竟是这个。哈哈。小娘子的心眼儿似乎有点太多了!
虽然我喜欢你,敬你,不想伤害你,但是,这话总不能在我这里被透露出去。虽说我不怕老大,但是因为一起有过共患难的道义,这件事情,只有靠你自己去查。不过,你且放心,我帮你,自然不会是白白帮忙。因为我未来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忙,需要你来帮我。”
“我帮你?你要知道,我是不会沦落成为你杀人放火的工具的!”
锦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点你且放心。倘若真的要杀人,那岂能脏了你的手呢?”
白与墨就很是狐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讲真的,你的话,让我很是摸不着头脑。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你。”
那锦却突然之间就不笑了,他的神情很是严肃地凑过来,然后说道,“这样好了,我也交与你一个实底儿。”说完,他将自己的目光看向白与墨身体的左边,似乎在那里,有着什么他能看到的东西。
“你这里有任务,我知道。我这里,也有任务。而且我的这个任务,只有你能来完成!”
“什么!”白与墨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冰凉,“难道说,你、也是。。。人?”
那锦就突然从口中发出一阵鹤鸣,那远处的巨大白鹤就又突然之间出现在了他们的头顶,他伸手抓住白鹤的脚,然后说道,“保护好自己的小命,我会再来看你的!”
白鹤本就巨大,乘着风似乎飞得更快,白与墨本还想要问他些事情,心中却知道此时自己若再多说什么,对方也不会听到。
她回头去看了看冥城的方向,自是间隔着好多个山头再也看不见了。她就在原地略略地踌躇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刚刚那个叫做锦的人的话。
虽然他刻意的说地隐晦,但是似乎他的话正是有意无意地向着自己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与自己对于他的意义。这也正解释了为何他虽然是妖人队伍中的一员,却是对自己从无恶意。
抑或者,他竟还有什么更加可怕的阴谋?
白与墨长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在这里继续纠结也是于事无补,她又看了看自己左边任务栏中的那个任务,心下终于算是打定了主意。
她召唤出自己的独角兽,然后向着匟心渡的方向进发。只是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再次来到了匟心渡的门口。
她转头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任务,“将此物送给匟心渡中将士打扮的人的女儿,完成任务,会得到神秘道具。”不由得点了点头,“将士打扮的人,将士打扮的人,这将士打扮的人,又在何处呢?”她漫无目的地在城中转了半日,虽说自己还未能逛遍匟心渡的四分之一,但是却腿脚酸痛起来。
她走到一个馄饨摊坐下,然后点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慢慢地吃着。
“将士打扮得人啊!你上次勇擒歹徒还受了伤,这是我们几个的心意,您不要嫌弃才好!”
白与墨的一个馄饨刚刚放进嘴里,就突然听到一个大娘地这样说着。她马上放下馄饨碗,然后回头去看,却只见这个将士打扮的人仅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就不禁皱了眉头。
二十几岁的将士打扮的人,就算有女儿,也不过几岁而已吧?先不说认不认识那神秘的冥神,就说那对翡翠的耳坠子有没有用处,也是一目了然的啊!
但是白与墨却仍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起身问道,“请问,您是将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