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安佑佑会与金小白一起,突然联手的对付她?她们两个,应该只认识了不长时间而已吧?”
她一下子坐起,心头突然很慌。刚刚似乎是有什么非常可怕的想法从她的内心一闪而过,但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这浓浓的阴谋的味道一瞬间就充斥了她的整个房间。
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把关于金小白与安佑佑的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在自己的心中都捋了一遍。
可是,她最近被童宁他们骚扰得不胜其烦,甚至让她突然警觉,自从自己来到这无双城中以后,对于她们二人的一切活动,简直了解得很少很少!
甚至在她没有与她们有交集的那些空白的时间里,她们又都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完全没有任何形式的参与!
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有刺客!”
头上突然传来一声破空之声,似乎是什么巨大的东西从自己的房间上面飞过。院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各战士们大喊着,举着火把四处逃窜。
白与墨马上取出自己的长剑,但是跑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被关起来的事实。她推了推门板,竟然已经被锁死了。
“墨儿,驻地进来了刺客,现在动机不明。你保护好自己,我去去就来!”
张澎在她的门外说着,就要离去。
白与墨赶快叫住他,“你相信我吗!放我出去,我可以帮你!”
张澎就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将自己的手透过窗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自然是信你的,也正是因为我信你,我就更加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先去,你照顾好自己!”
一时间,那巨大的破空声就突然又从她的房顶掠过,并且远去,那院子里的人影与火光就喊叫着,随着那破空声远去。
白与墨靠在窗口,警觉地向着窗外看去,因为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斯人已醉酒亦冷,非溯半梦半浮生。”
一袭白衣突然从天空飘落,男人的手中握着一支长笛,戴着遮住双眼的面具。
白与墨见过他,他曾经就站在一身红衣的童宁的身后,轻吹长笛,用以控制住她的心神。
不过此时,更加令她疑惑的是,这个场景,她似乎曾经见到过。
那似乎是一段遥远且模糊的记忆,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不太清晰,但是却似乎又历历在目。
比不过,当她真的想要仔细回忆的时候,她的眼前,只能看到两个人影。
那似乎是两个男人,感觉很熟悉,但是,她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此时,那个男人鬼魅一般的落在她房间的院子中,优雅地转了一个圈。
接着,那长笛在自己的手中耍了一个剑花,最后插在自己的腰带中。他的嘴唇很薄,也很没有血色,但是,仍旧邪恶地扬起了一个微笑。
白与墨警觉地将长剑横在自己的身前,然后冷冷地问道,“何人?”
那男人就突然看向她的方向,似乎也没有想到这里竟会有人。不过,当他看清这门板上似乎被加了锁之后,很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美人儿,我似乎见过你!”
他将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贴近窗口,正对上白与墨的脸。他的眉头微微地皱起,似乎是在思索。
“对了,我之前见过你一次。这可能就是我们的缘分呢!”
他的双眼在白与墨的脸上上下游走,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舌头却是鲜红得可怕,在那一对没有血气得嘴唇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与墨很有些谨慎地将手抓在自己的灵兽包上,已做好一切突发事件的应对。这男人看着柔弱,但是却处处都透露出邪魅的样子,再加上他又是童宁一伙,这次必不是无聊睡不着才来溜达的!
那男人的眼神就随着她的手看了看她的灵兽包,然后笑了笑,“不要搞得这样紧张,我见到美人儿可是很兴奋的。你难道,不喜欢见我吗?”
白与墨冷哼了一声,“妖邪之人,不见,也就罢了!”
那男人明显地吃了一惊,他的修长的手指卷起额间的一束长发,“女人,要温柔柔顺才好,你怎么会这么凶悍?”
“温柔?不好意思,对于敌人,我不可能温柔!”
“没办法了,本来听说来见美女还有点小兴奋,谁知道这女子不解风情!不知道还能不能嫁得出去。”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山根处慢慢地摩擦,嘴角再次扬起邪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