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大叫,可是身边却一个人也没有。他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正看到腹中似乎游过一条细小的黑蛇!
“夫君,你醒了?”那女子从门外进来,一袭红衣,似乎是某种少数民族的服饰。“这个给你,你喝下去,就会好了。”
张澎看着她递过来的一个白玉酒杯,里面的猩红液体额外晃眼。就像是她的脸,她的唇。
不知道为何,一股恶心感陡然升起,张澎一把推开杯子,靠在床边吐了起来。
女子看着倒在地上的杯子很有些可惜,不过还是走过来扶他。张澎只是恐惧的向后缩着。
“少主,主人在叫您。”一个黑衣黑裙的女人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
女子点了点头,看着张澎,“夫君,你千万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姑爷,您起来坐吧!”黑衣的女子轻声说。
张澎听过这声音,正是之前抓捕自己的三个女人之间挨训斥的那个。他厌烦的瞥了她一眼,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很是清纯的样子,圆圆的脸颊上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似乎并不像是恶人。
张澎本就不是个直男,一瞬间竟不觉得她讨厌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边艰难的问到,“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黑衣女子似乎没想到这“姑爷”会与自己攀谈,竟很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她笑了一下,露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但是似乎是怕被谁发现似的,马上就收敛了笑容。
“秉姑爷,这里是无涯镜。”她压低了声音,很有些拘谨。
“无涯镜?”张澎皱紧了眉头。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同学们跟随旅游团来看苗族风光的,那地图上似乎也并没有一个叫做“无涯镜”的地方。一阵剧烈的头痛传来,他更加萎缩成了一团。
黑衣女子马上从自己腰间的药瓶里面取出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并且从里面取出了一粒一半红一半白的药丸。
“姑爷,您这是缚情、蛊发作,先把这个吃了,可以缓解一下。”
张澎颤巍巍的伸出手去,看着她的脸,“你不会是想害死我吧?”
黑衣女子就愣了一下,然后很是委屈的说道,“姑爷,花瓷万万不敢的!您可以不信任我,可以不吃的!”
张澎竟一瞬间很有些愧疚,把小女孩弄哭,似乎不是他平时的作为。他狠了狠心,心说如果这帮疯女人让自己死,自己也不能活到今日!他从花瓷的手中接过药丸,一径丢进了嘴巴里面。
那药丸似一阵暖流,从口腔直流进腹中。那腹中黑色的小蛇就随着那热流游走,最后竟然安定了下来。
张澎惊讶于这药丸的好用,马上求着花瓷再多给他几颗,岂料花瓷竟再也不给了。
张澎眼看无望,只好继续问到,“花瓷,你知道我的那几个同学都在哪里么?我在哪里才能见到他们?”
花瓷就疑惑的睁大了双眼,“同学,是什么意思?”
张澎一愣,“你难道没有上过学么?”
花瓷摇了摇头。
张澎就叹了口气,毕竟现在也不是科普的好时候,“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三个男的。你见过没有?”
花瓷马上哦了一声,“巫祝算过你们几个人的命格,说只有你和少主的命格最为匹配,若能怀胎,必得女胎。只有女胎,少主才能继承我们大无涯镜。”
“女胎?”张澎恍然大悟,“原来你们还停留在母系氏族,怪不得都是女人了。”他先是冷冷的嘲笑,不过马上,他的心又陡然一紧,“那男人呢?你们的男人都去哪了?”
花瓷就理所应该的说道,“祭神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