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民扯了扯脸,露出个笑脸。
“其实朴老先生生病了,在家里休息呢,我是专门过来照顾他的。”
这个解释倒是合理。
两位老人点了点头,“那……”
“你们要进去看一下吗?”池映民邀请道。
啊?
可他们是想走的啊!
老奶奶拉了一下老爷爷,“要不,就进去看一眼?”
老爷爷想了想,点头。
两人便跟着池映民走进了房子里。
他们其实也很少来这里。
朴先生和他们是一个教会的,平时都在教堂里聚会。
“朴先生生了什么病这么严重?”
“很严重的感冒,引发了其他炎症。”
“是吗?”
老人环顾了一圈,明明是大白天,房子里却好像压抑得厉害。
这时,池映民走进厕所,把黑布袋拎了出来。
这一幕实在是太奇怪了,等池映民走回来,老人忍不住再次问道:“那他人在……”
“你们为什么这么烦人呢?”
池映民抓起小锤子,用力一抡。
两个老人哪能是一个健壮大汉的对手。
嘭!嘭!
梆梆两锤,溅了自己一抹血的同时,两位老人应声倒地,他们脑袋上流出来的血很快就浸满了地板。
看着老人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一会,直到渐渐冰冷。
池映民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小锤子丢到一旁。
厕所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呢!
想到这里,左手伤口的痛苦又传到了大脑,疼得他抽了抽鼻子。
一手拖着一具尸体,池映民走回厕所,金美珍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蜷缩躺在角落里。
他随手把尸体丢下,走近一看,才发现地上早已流了一大摊血。
原来他刚刚直接钉裂了金美珍的头盖骨,骨裂立马顺着小伤口裂开一道大豁口。
那血就是从豁口里潺潺地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