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的浅。
眀嫣自己未必能看得到,他比她高了很多,这个角度,刚好。
他是个成年男人,又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懂。
他目光一转,不动声色把头发弄顺,挡着。
“小丫头片子,还学会喝酒了?”这淡淡的酒味他还闻得到。
眀嫣腼腆一笑,轻轻的回,“下回不喝了。”她只是想借酒助眠。
言驰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进去休息。
……
天气阴凉清冷,尽管出了太阳,也没有多暖和。
厉弘深回了一趟容家,今天是他34岁的生日,容厅要给他庆祝。他年纪大了,至亲也没有几个了,原本他就是一个很在乎血脉的人。
容厅所说的庆祝可只是在简单的吃一顿饭,会有很多商贵名流过来,就是一个大型的宴会。
厉弘深拒绝了。
在容家陪着他吃了一个午饭,就去了欧阳景那里。
一路上,开车都很慢。
深秋的季节,景色萧条,那光线都有一种断肠人在天涯式的惆怅与凄美。
眼睛很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睡觉。还经历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疯狂,身体上的疲惫是小的,重的是心理上的撕心裂肺。
到欧阳景是半个小时之后,意外的他在家。
“不上班吗?”
欧阳景正在用手机挑选狗粮,另外一只手在团子的头上摸来摸去。
“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小老板了,用得着天天去公司蹲守吗?”
他已经没有在容氏工作,自主营业。
他选好了十包,付款,就等着别人送货上门。
他看了看厉弘深,心里惊了一下,“精神怎么这么差,怎么?”
“没什么,我过来收拾下东西,同时把团子带走。”
“我才刚刚给团子买狗粮,你要去哪儿?”
“回我家。”
“哦,我还以为你要回意大利。”
是要走了。
只是没有这么快,他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现在怎么又急着要走了,对面眀嫣可还住着在,不打算掠守了?
厉弘深简单的把自己的衣服装了起来,还要收拾团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