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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我一定是震惊于他的道德，所以垂下头。但他这样生气的样子又令我本能的感到害怕，我几乎以为我马上就要失去他。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说。

&ldo;那好，海菲尔德，我问你。&rdo;

他说。

&ldo;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害你的心思，如果我没有出手，你打算怎么办?&rdo;

我无法回答。

我在赌博。虽然我深深地相信他，但我在赌博的事实并不会因此而改变。我赌的是拉维尔的心意，如果我输了我没有想过。或许在我心里本就不存在这种可能。

我也无法面对他的双眼。

&ldo;你让我非常失望，海菲尔德。&rdo;

我闭上眼睛，想，但是&ldo;但是，陷你于不安的人是我。&rdo;他说，&ldo;这件事我很抱歉。既然没有损失，那就暂时先放一下。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rdo;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我抬起头时心里有一个模糊的答案。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瞳依旧像矢车菊那样蓝，映在眼底的却不是我的的倒影，而是整片星空。

&ldo;现在我要问你。你的理由是什么，海菲尔德，你现在守护这个国家的理由是什么?&rdo;

我依然记得毕业时老师曾对我说，现在的我对于拉维尔来说，他需要努力追赶才能拥有站在我身边的实力。但我身上还没有能让他留在我身边的意志。

&ldo;我不知道。&rdo;

作者有话要说：　　暴力西泽拿命更新

☆、第十八块碎片

&ldo;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rdo;

海菲尔德微笑着望着他。不等他回答，海菲尔德又接着说：&ldo;我猜你是知道什么了你先别说话，让我猜一猜&rdo;

他卸下攥起的拳头，环抱双臂，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的意思。海菲尔德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对他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得意：&ldo;你既然这么问我，那我猜是有人向你透露了一些关于路德维希的事情。&rdo;海菲尔德看着他，他表情不变，不为所动，&ldo;好吧，按理说，这种事告诉我本该是最有用的，毕竟现在第七舰队的指挥官是我‐‐如果我和你一样，在他们眼里忠心耿耿地热爱这个国家的话。&rdo;

&ldo;继续。&rdo;他挑了挑眉，海菲尔德冲他一笑。

&ldo;他们和你说的秘密关于我的长兄，应该关于他&rdo;海菲尔德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ldo;关于他&lso;改造&rso;帝国的计划。&rdo;

这下是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海菲尔德还有闲心让ai送来两杯咖啡。他抬起眼睛，看着海菲尔德被蒸腾水汽模糊的脸。这个时候，海菲尔德又露出了一贯有的掌握了全局的自如表情。他有些恼怒，蹙紧了眉头。海菲尔德见状，立即放下手里的杯子：&ldo;抱歉，拉维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