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也总算看清了他的脸,愤怒的眸子也闪过一丝惊异,她挣扎着:“放开我!”
杜宇成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是这里的服务员?”
“我是这里的服务员,不是这里的小姐,所以请先生放尊重点!”
舒暖淡淡的回答着,冷冷的脸上带着一丝鄙夷之色。
自那天宴会后,杜宇成时不时的就会想她,有时候甚至和别的女人上床时,他都会想到这个女人,想知道她在他身下会是怎样一种姿态,是风情万种的妖娆妩媚还是带着鄙夷之色的冷冰冰?
杜宇成看着身下的女人,挣扎间,她上衣的扣子已经掉了两颗,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依稀可见深深的沟壑,杜宇成的呼吸越发的沉重起来,如今她就在他身下,再放她走,除非是他脑子进水了!
舒暖发现他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暗,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连忙挣扎,大喊:“救命,救……”
杜宇成捂住她的嘴,邪邪一笑:“救命?这里没人救得了你的命!”
只听一声撕裂声,舒暖感到胸前一阵凉意,衬衣一惊被扯开了,杜宇成盯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眼睛里的**浓重得似要溢出来。
舒暖知道这个时候越挣扎,只会让自己陷于更危险的境地,她转了转眼珠,待看到地上的空酒瓶时,她悄悄的伸出手。
杜宇成见她不挣扎了,以为她屈服了,得意的笑了一声道:“无论你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但是过了今晚,你就只会记住一个男人!”
舒暖在他的手就要解开她文胸的按扣时,终于触摸到了一个酒瓶,她握紧酒瓶,想也没想的扬起手,对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杜宇成像是一头盛怒的狮子,满脸的鲜血将他的神情衬得越发的狰狞可怕,舒暖心里一惊,推开他,不顾自己衣不蔽体,朝外跑去。
“给我抓住她!”
舒暖没有成功逃出去,杜宇成的那两个耳刮子落下来,舒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践人!给脸不要脸,当自己是什么桢洁烈妇啊!”
杜宇成每骂一句,就朝她踢一脚,舒暖开始还挺直的脊背,渐渐的就经受不住,瘫了下去。
于默接到经理的电话,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一边给萧寒打电话,一边赶过来。
于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舒暖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青紫红痕,他连忙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二少爷倒是很怜香惜玉啊!”
杜宇成脸上还带着血,表情阴侧侧的。
于默一怔,连忙站起来,对经理道:“没看到杜少爷受伤了吗?还不快去找医生过来包扎!”。
于默走到杜宇成身边,笑着解释说:“她是新来的服务员,可能有很多规矩不知道,误伤了杜少爷……”
“误伤?什么误伤?二少爷你可不能见服务员长得漂亮就偏心,这大伙都看着呢,杜少爷看上她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倒好,竟然甩酒瓶子!”
一人说完,其他人纷纷附和,一副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于默看了眼未说话的杜宇成,笑道:“杜少爷,没必要和一个服务员置气,纸醉金迷里比她漂亮听话的服务员多的是,一会儿我把她们交过来,杜少爷任意挑!至于医药费,我们全包。”
杜宇成冷笑了一声,道:“想让我消气,简单!”
他站起来,走到舒暖身边,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向于默,邪肆一笑:“我在房间里等着她。”
于默正焦急着怎么回答杜宇成的话,忽然门口响起一道声音,于默顿时大大松一口气。
“你下手这么重,我看她今晚上是醒不过来了。”
萧寒走进来,唇角虽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那语气听上去明显的夹杂着一丝的怒气。
杜宇成见到萧寒愣了一下,待看到后面喘着气跟上来的项南和莫言时,勾唇一笑:“四少爷,你这是从哪里赶过来的,看喘成这样?”
项南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舒暖,强压住心里的震惊,道:“我是来瞧瞧是谁有那么大能耐竟敢砸杜少爷的头,当然最重要的是看一下杜少爷的伤严不严重?”
杜宇成哼了一声,又看向萧寒。
萧寒正看着地上的舒暖,他的眸子低垂着,无人看得到他眸底的情绪,只是俊脸却明显的沉了几分。
杜宇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问:“寒哥,你一般不过问纸醉金迷的事情,今晚上特意赶过来是担心小弟我,还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