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能让她有任何的伤害!”
顾诗丹气的手指都在颤抖,指着他的身后:“可是……她却是不择不扣的不要脸,不知道感恩的女人,爷爷对她那么好,她是怎么报答爷爷的恩情的?”
“你……”
顾景辰愤怒的抬起手,却是被身后一双手拦住。
他回头望向了拦住他的人,却见她眼里闪烁着泪光,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默歌……”
苏默歌看向他时,没有感激,更没有任何的感情。
或许,这次她真的记恨上了,因为差一点,差一点就让她成为了不忠不孝的一个女人。
她与他擦肩而过,来到了顾诗丹面前,清冷的眼神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扫过。
“你说了,我是白眼狼?不错,我就是白眼狼了。爷爷对我那么好,我却不肯早点回来看他。等到他病重了,我急忙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就像你们想的一样……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你们眼里永远的坏女人了……”
她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扫了一眼站在房间内,那几个一直哭眼抹泪,泪水几乎是用强装硬撑挤出来的,毫无真挚感情的几个顾家人。
她的笑容更大了:“你们几个哭的倒是有些夸张了!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为爷爷而哭呢?无非是想分得爷爷的家产,想在老爷子面前表现的好一些罢了。”
这下,不仅仅是顾诗丹表面对苏默歌横眉冷对,顾家的其他人都用一种愤恨的眼光看着她。
顾延峰身为顾家的长辈,最先开口制止:“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爸对我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好,为了这个家也是精心尽力的效劳……我们当然是心里难过才会哭的……”
说完,他紧挤着眼角,想让自己本就稀少的泪能多挤出几滴。
“要是爷爷没有给你们分得一分钱的家产,你还会觉得爷爷是为你们真心实意的好吗?不会怀恨爷爷,还未爷爷哭吗?”
苏默歌走近顾延峰,与他近在咫尺地相望。
而他愤恨的眸光,却是想要闪躲她的审视,明显是心里害怕了。
顾菲菲怒骂一声:“苏默歌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样说我爸?说爷爷?你不配说顾家的任何一个人!”
“你也不配骂我,因为你们顾家除了爷爷、奶奶,都是薄情寡义的一群人!”
苏默歌冷眼回望着顾菲菲,然后扫视了一眼站在房中所有的顾家人。
顾延峰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跟苏默歌有计较,他现在关心的可不是这些。
他深深叹一口气:“你想怎么想,我也管不住你!看来也只有爷爷的决定,才知道你想的是对是错了!”
他问向了一直静默守在爷爷身边的吴律师,他是爷爷的私人律师,爷爷的财产是由他亲自接管和宣布的。
他没有去看顾延峰,而是看向了顾景辰,见顾景辰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回应一声。
“老爷子在生前已经将遗产——遗嘱,我将宣布顾雄天的遗产真实情况!”
吴律师将早已经贴上封条的档案袋从公文包里取出,揭下了封条,然后念了遗嘱。
“名盛集团的股份划分情况,苏默歌50%,顾景辰30%,顾景斌20%……其他人可以在分得一套房子,分得一百万元,在名盛集团终身获得职位上班善终。”
顾家的人听到这样的遗产,变得膛目结舌。
苏默歌也同样的大吃一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房中的顾家人,唯有一个人显得很镇定,他一双看似温暖的神情,却带着种种的鄙夷和讽刺,看向了顾家人,最后定格在顾景辰的背影之上。
顾延峰第一个冲过去,抢走了吴律师手中的遗嘱,看了又看:“吴律师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啊,顾家的财产竟然给了一个外姓的女人,和一个私生子?我们才是真的顾家命脉,为什么分不到钱?”
顾家的其他人也纷纷抗议了,早就忘记了顾老爷子还躺在*上尸骨未寒。
顾景辰冷冷喊道:“都住口!这是爷爷的决定!”
顾诗丹冲过去,一把掐住了苏默歌的脖子:“死狐狸精,你对爷爷做了什么?让他将财产都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