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晨光从云端探头照耀大地,清新的空气分外让人欢喜。虺璩丣晓
小区外面里都是出来晨运的公公婆婆,还有正在小步慢跑的肌肉帅哥。
南宫莲华穿着黑色运动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连帽衫帽子盖在头上,刚跑完了一圈回到家,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滑落,无比性感,可惜没有观赏的对象。
他开门走进去,却在见到眼前的情景的时候诧异的瞪大眼眸。
某个他没有预料到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已经起来,而且还是在这美好的周日嫘。
南宫莲华下意识往窗外蓝天白云的天空望过去,这也不像是是要下雨的样子啊?
殷溪桐在厨房忙得不亦说乎,愉悦的心情从哼着欢快的歌声中就能够听出来。
南宫莲华脱掉外衣,仅穿着白色背心边擦汗边走过去坐在餐桌前,透过这开放式的厨房看着她,在想到某件事情的时候嘴边笑意弥漫开来,“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是不是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了?殍”
“啊?”殷溪桐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见到她茫然的眼神,南宫莲华脸上笑意逐渐收敛,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抱着手臂眯着深邃的凤眸盯着她,“你啊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么?我在学做饼干。”殷溪桐嘻嘻的笑着,努力在跟面粉搏斗。
“做给我的?”笑意满满的再次在他嘴角露出,刚要走过去的时候,听到她的话立即停下脚步。
“才不是!我是准备做好了带去探望澜景。”
她完全没有见到某个男人已经开始臭脸,依旧哼着歌声忙碌着手上的动作。
“所以,你人生第一次做饼干也不是做给我,而且你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南宫莲华的声音蕴含着怒火,也就只有这个丫头毫无知觉。
而且,听到他的问题,她还觉得很茫然,“节日?今天有什么节日么?教师节?不是早过了么?”
“……殷溪桐,你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南宫莲华留下这句话,转身,带着愠怒夹杂着失望的神色回去房间。
殷溪桐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了他?回想自己刚才跟他说的话,她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啊?
果然唯小人与男人难养也!
也就只有这厮一大清早生她的气,关键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给段澜景做饼干?还是因为她要去探望段澜景?
可毕竟澜景是因为她而受伤啊,他都出院了,她当然是要去探望表示关心,这是礼貌懂不?
而且她又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去,她是想要跟他一起去,这男人醋劲真大!
她边弄边撅嘴,对某个人真是太无语。
爱生气就生气,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天天去哄着他,他还是个男人呢!
南宫莲华进浴室洗了澡换上了西装,提着自己的公事包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殷溪桐见状,有些诧异,对着他的身影大喊一声,“你要去哪里?”
今天不是周日么?她以为他今天休息才对。
南宫莲华没有理会她,已经走到玄关准备穿上鞋子。
殷溪桐有些不满的冲了出来,站在他的身后瞪着他的后脑勺,“我说,你这醋吃得很莫名其妙好么!虽然我做饼干是要带去探望澜景,可是第一块饼干我一定是给你吃的啊,剩下的我才拿去当手信带过去探望他,我还想你跟我一起去呢!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没空陪你去做无聊的事情!”南宫莲华背对着她,低沉的声音传来。
“无聊的事情?那是你外甥啊,去探望他怎么会是无聊的事情了?”殷溪桐难以置信他竟然会说这种话,“南宫莲华,你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我跟澜景什么都没有!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没有!你到底还要吃醋多久?他是你外甥又不是陌生人,我又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跟他见面,你不觉得你这醋吃得太莫名其妙了么?”
南宫莲华转过身来,蕴含着怒意的眼眸冷凝的看着她,“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