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这个视野,正好能看到太阳落垂。
她躺在床上,刚刚一动,便疼得皱了一下眉。
哪里都疼。
头疼,身上更疼。
她看着熟悉的房间,之前不太连贯的记忆,在此时终于有了回笼。
她记得自己是被王思然强制性拉走,他带着她参观了那个变态的房间,她恍惚之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
那个怀抱很温柔,带着雪松的气息。
那是她熟悉的味道。
之后的意识昏昏沉沉,她只记得有一个人带着她,共同沉沦。
她躺在床上,只动了一下,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薄斯臣。
他手里拿着一碗白粥,看着苏鸢,将手中的白粥递了过去:“醒了?吃点东西垫垫。”
苏鸢没有接过,而是看着薄斯臣,薄斯臣倒是从容,将粥放下,又拿过杯子递了过去:“想喝水?”
苏鸢看着薄斯臣,语调淡淡地道:“我以为,薄总会先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薄斯臣听到这话,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我以为你应该会比我更清楚。”
话虽这么说,薄斯臣还是认真地解释:“王思然被送到警方那边去了,证据确凿,他没有否认的可能,应该会在里面蹲一段时间。”
苏鸢听到此,面上表情变了一些,有些恶心:“没了吗?”
薄斯臣看着苏鸢:“你还想听什么?”
苏鸢面色有些难看,她倚在床头,看着薄斯臣:“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药物劲儿太大,医生解不了。”
听到这个解释,苏鸢直接沉默了下来。她自己切身体会,完全没有意识。
若是真的如此,也是说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