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他低哑的声音,认真又冷厉。
“好好好,你没喝醉。”沈卿哄着小孩一样,很有耐心,但仅限于此。
傅景远嗅着她身上香气,很少见她喷香水,为那男人她竟然会如此花心思讨好吗?
沈卿闷闷哼了一声疼,眉头紧锁,鼻间皱巴巴一片。
来得太突然。
“太急了……傅总……”
后话全被他堵在了嘴里,诚实又毫不遮掩的用力深吻。
沈卿投入不了……疼!
一点也不怜惜。
带着略微粗感的大手抚过她光洁的肩头,抚摸柔顺的黑发,绕于指尖。
过程还是很好的,就是傅景远居然像头饿了几百年的野兽,恐怖如斯。
沈卿腰疼,耻骨疼。
他倒是像吃到了甜头,怎么都不肯“适可而止”,一直接换不同的方式疼她。
真全在一个疼上了。
黑夜漫长,室内却如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
翌日,初阳照进卧室,阳光灿烂,亮得眼睛睁不开,沈卿翻都翻不了身,被傅景远箍在怀里。
偌大的卧室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男人的阳刚气息和他那似有若无的白檀冷松味道,还有情欲日日夜夜绵长的旖旎气息。
沈卿郁闷地看着睡得很死的男人,那侧脸美俊得人神共愤,他脖子上的红痕,肩膀上锁骨上都是血淋淋的牙印。
她都不行了,哭也没用,他就是要。
接下来大半年,她绝对都不想再考虑做这种事情了。
真可怕。
保持着清醒意识,等到傅景远醒过来后,缠住她又是一阵长长的亲吻。
亲着亲着,沈卿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
事后,沈卿躺尸般在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洗澡还是他抱着进去的。
傅景远放她进装好温水的浴缸里面,随后还没出去。
沈卿提醒了一遍:“傅总,你可以出去了,谢谢。”
“一起。”
“不用不用不用……”
他迈腿进了浴缸。
水溢出来。
……
沈卿再次醒过来都已经下午四点多。
还真是谢谢傅景远,她搅乱了她雷打不动的生物钟。
吃饭也是傅景远端上楼去,沈卿差点连吃,都是他一口口持勺子喂。
会哭的孩子果真是有人疼,有人爱。
吃饭时,问了他去了哪,听到他提处理唐行庭事情开了会,就是这事有多严重,都惊动到了栊申的董事们。
“傅总,这事我承担责任,是我掉以轻心,没考虑长远。”
“你是我员工,天塌下来,有我扛着,你不必顶上担责。”傅景远吐字清晰,端着碗,又为了她一口虾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