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季青苦恼的想,白新实在是过分,竟是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她。
太要命了。
哪哪儿都没有活路。
一个是裙下死,一个是熬死。
做了是死,不做也会死……
程季青心下一沉,手搂上白新的腰肢,她俯身去咬白新的脖子,等发现不自觉的已经和白新翻倒在沙发。
她没有进行临时标记,因为间隔时间太短,次数太多对白新没有好处。
所以她默认了另一种方式安抚。
白新抓着她硬质的衣领,脸蛋绯红如樱桃。
眼神质问她为何停下。
程季青红着耳尖:“你的手别用力抱我了。”
“别管它……”
“家里没纱布。”
“……”
白新哪里听得进去她说这些,说来做什么?她皱眉。
程季青说:“这儿不方便。”
她将白新滑到上方的裙摆,拉下去。
话音落下,白新轻呼一声,被程季青拦腰抱起来。
程季青哑声说:“床上。”
白新呼吸不稳,咬着唇,靠近她的耳朵:“那去我房间。”
…
夏季的夜晚时有蝉鸣声,断断续续,高昂又低沉,放肆又抑制。
放肆时仿佛随时能惊动入梦之人,抑制时声音又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在忍耐哭泣。
程季青压着性子,顺着她,也不嫌累。
直到那人喊不出声儿,再也没有力气。
清晨。
程季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怀里的人,早不知见过多少次,却依旧会被白新的颜值所惊艳。
白新的房间窗帘拉开一半,她甚至能很清晰的看清oga脸上的绒毛。
往下,脖子上有两个浅淡的痕迹。
下方或许还有。
但应当并不重。
她昨晚还是克制着的。
白新入睡的样子和她清醒时天差地别。
不过白新本来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