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昭云平静的看着他,像是在说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所以……所以所谓的射箭,是在震‘射’吗?
是震射,也是震慑。换成是他,有这个本事吗?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负责给鸟治伤的大夫眼里冒着惊叹的光,“原来射箭还可以这么玩啊!”
本来射箭就可以这么玩啊,这些人不知道?昭云眼里露出一丝迷茫。
先惊后喜的言六郎朝着昭云竖起大拇指。
昭云笑纳。
“现在比试有结果了吧?”
吴少爷很想摇头,但事实胜于雄辩。他射下的三十只鸟或多或少都受了伤,而昭云……
“好吧,我输了。”
昭云仔细打量他的神色,沉声道,“你输得心不甘情不愿。这不算,我们再来一局,换个玩法。”
什么?是要趁热打铁让他彻底死心吗?
吴少爷眼里冒出一丝光,似是重新看到了希望。“换个玩法,若是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就嫁你。”昭云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不会给你赢的机会。”
“这可难说了。
“在我看来,不难。”
吴少爷觉得心塞,这姑娘,说话太直了。不明白这样很伤人吗?
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肿么破?
“这次比试还是由你说了算。”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在这事儿上算计,输的光明,赢的磊落,这才是比试。
“好。”昭云轻笑。
“六郎,你来。”
“我?”言六郎懵懵懂懂的站出来。
言六郎登时大喜,看着吴少爷眼里战意熊熊,“当然想,你说,我做,咱们一起让他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