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雷笑道:“我懂,我懂,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大帅都这么看得起他们俩,那么我想他们必堪大用。明早我再见识见识,开开眼,然后考验考验他们是否着实有资格加入咱们狮炎军。”
江烈微笑道:“是这样的,而且那个村长说他会尽力鼓动山上的青壮年参军报国。既然要参军报国了,就不如让他们都来加入咱们狮炎军。”
阮雷咧大了嘴:“还得是你啊大帅,这也太贼了吧,把人家的壮丁纳入自己麾下。”
江烈摇了摇头笑道:“也不能说贼,反正咱们也是帮他们保家卫国,招他们一些兵力是理所应当的,既合情又合理,并无不妥。”
说着二人便一起笑得前俯后仰。
次日下午,江烈请纪诚和纪评来到了总部营帐之中,为他俩一人递上了一杯热茶。在平素禁酒的狮炎军中,茶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无论到了何处,上好的茶叶都是狮炎军辎重的一部分。
“这位是我们狮炎军的狮炎甲军总将兼任总部参军阮雷阮将军。”江烈指着身边的阮雷介绍道。
“在下阮雷。”阮雷起身行了一军礼以示自己的军人身份。
江烈微笑道:“我至今都还不知道,让我死活追不上的是纪诚还是纪评,现在你们能够告诉我答案了吗?”
“是我。”纪诚和纪评的其中一个人嘻嘻笑道。
然而江烈还是不知道这个说“是我”的究竟是纪诚还是纪评。
眨巴几下双眼后,江烈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问道:“那你是纪诚还是纪评啊?”
“我是纪评。”纪评挠着脑袋应道。
江烈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准确地区分你们兄弟俩?”
纪评身边的纪诚点了点头:“江大帅,办法还是有的,你仔细看,弟弟的下巴跟我是有区别的。”
江烈的眼珠子来回晃动,终于发现了端倪——纪诚的下巴干干净净,而纪评白皙的下巴则长着一颗并不太显眼的黑痣。这下子江烈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要区分这俩兄弟也并没有太大难度,只要牢牢记住——有志者事竟成,有痣者是纪评。
“这颗痣该不会就是你们两个唯一的区别吧?”江烈顿时提起了兴趣。
纪诚摇头道:“要论外在,弟弟的这颗痣确实是我们兄弟俩的唯一区别,但是倘若要论别的方面,但我俩的区别可就不仅仅只是一颗痣这么简单了。”
“哦?”江烈兴致盎然道,“此话怎讲?”
纪评连忙接话:“我跟我哥虽然是同父同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而且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我俩其实性格迥异,你要是跟我俩熟了,自然就能一眼认出我俩谁是谁,乡亲们都是这样,跟我俩熟悉了,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可能就是我俩散发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阮雷笑道:“既然这么有意思,那我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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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地想开开眼界,看看你们两个兄弟究竟有些什么本事了。”
说话间,江烈与阮雷便领着纪家兄弟来到了一片空地,引来了许多士兵与村民的围观。
纪诚微笑道:“阮将军,你想见识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但凡是我们做得到的,就展现给你们瞧瞧。”
阮雷保持着微笑:“你们自幼便是狩猎为生,可能经常需要打兔子,打山鸡,打些狡猾的、跑得还快的猎物,所以对于弓箭射术想必是炉火纯青,我也不给你们增加什么难度,咱不打会动的,咱就打靶,打不会动的靶子,二位小兄弟意下如何啊?”
“打靶?”纪评嘻嘻笑道,“阮将军这多少是有点看不起我俩兄弟了,让我俩打靶,那实在是过于轻而易举了吧!”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什么会动的东西让你们打,没事,打靶也是可以让我们大开眼界的。”阮雷朗声道,“来人呐,上靶!”
几名士兵立即搬来了两个靶子,贴好了靶纸。
纪评东张西望道:“阮将军,我俩没带弓也没带箭,要不我俩先回家一趟,把弓箭取来,你们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