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竖起了大拇指:“有其父必有其子,令郎定然也会是国之栋梁!”
郑致宾笑道:“谁知道呢?好了,想必阁下也是又饥又渴了,来人,上酒,上菜!”
乐曲登时变了调,几位舞女踏着轻盈的舞步端来了一盘盘美味佳肴,并为江烈与郑致宾二人桌上的酒杯倒满了香醇的美酒。
郑致宾捧起酒杯,微笑道:“这酒叫酥麝酒,是我从家乡带过来的,八十年的佳酿,有钱都买不着的。这美酒自当敬英雄。江大帅,致宾先敬你一杯!”
江烈相信郑致宾不会做出在酒里下毒之流的下三滥的勾当,便端起了酒杯,尝尝这酥麝酒究竟是何滋味。
第一口酥麝酒下了肚,江烈竟想不出该如何形容这酒的滋味,闻着是有浓香,但喝到口中,却有几分尿骚之味,还夹杂着鲜血味与奶香味,入肚之后,则是又冰又热,犹如有烈火在燃烧,又犹如有冰川在融化。
“江大帅,这酥麝酒味道如何呀?”郑致宾问道。
江烈在饮酒方面本就不是行家里手,更不擅长品酒,但还是应道:“我这辈子还从来都没有尝过如此美味的好酒,简直是令人回味无穷。”
郑致宾大笑道:“今晚我们就是要畅饮,反正我请客,阁下不必客气,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这些饭菜也是,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够再吩咐下去,这是冠声第一酒楼,不怕没得吃,只怕没钱买。”
“郑大元帅可真爱说笑,既然已经请我来了,怎么可能会怠慢了我呢?”江烈说着便夹起一块酱牛肉送入了口中。
“怠慢了谁也不能怠慢江大帅这般贵客呀!”郑致宾嚼着小菜配着酒,脸色突变,问道,“江大帅,我在信中写的应该很清楚了吧,关于停战一事,阁下考虑了这么久,不知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烈微笑道:“经过仔细考虑,我将坚定不移地拒绝停战。”
郑致宾收起了所有的笑容:“阁下的这个意思就是说,贵军就非得要跟我军拼个你死我活了?江大帅,你是个聪明人,至少不可能是傻子,你应该知道,在战争面前,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归根结底也都只不过是受害者。继续打下去,只会有更多的受害者。你确定拒绝停战吗?”
江烈保持微笑道:“郑大元帅,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的内心是希望停战的,但我所理解的停战是,贵军缴械投降,交出贵军占据着的所有虬誓国的国土,然后乖乖回你们象湄国去。倘若如此,我自然接受停战。然而贵军所提出的停战,未免过于荒唐,我接受不了贵军所提出的这种耍流氓一般的所谓的停战。”
“江大帅为何说我军所提出的停战是耍流氓一般?”郑致宾起身望向大街,“你看,这繁华的大街,上元佳节,举城欢庆!象湄人和虬誓人和谐相处,打成一片,不分彼此。当他们在虬誓皇权的统治下时,多少人无路可走,找不着头路,而自当我象湄人接管这片地区,我们为老百姓们着想,想为老百姓们谋幸福,让无路可走的人有权谋生。阁下岂能说这是耍流氓呢?”
江烈也起身面向大街:“这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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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这和谐相处得像一家人一样的情况,是真是假,郑大元帅应该比谁都清楚。是接管还是侵占,想必郑大元帅心里是有数的。哪怕原先他们的生活多么艰难,多少人走投无路,多少人痛不欲生,那也是虬誓国的家务事,家务事应该是由自家人解决的,轮得着贵国这样的外人特意举兵前来为虬誓国的老百姓们谋幸福吗?”
郑致宾转向江烈,冷眼相对道:“江大帅也知道虬誓国发生的事情是虬誓国的家务事,那贵国神狮国作为外人,不也举兵来此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了吗?”
江烈思忖道:“真不愧是荡寇大元帅,对答如流,还真会应话,你能应我,我自然也有也有办法应你。”
微微一笑之后,江烈问道:“郑大元帅,我冒昧问你一个问题,你有亲生的姐妹吗?”
郑致宾不晓得江烈为何如此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有两个姐姐。”
江烈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姐姐可否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