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衣着,管她抽烟,管她上酒吧喝酒,现在又问起了她的行踪。
她怎么感觉当初的协议白签了?
完全没有起到约束的效应?
&ldo;夫人,少爷他……&rdo;
唐伯本来想说&lso;少爷已经等了你一个晚上了,连晚饭都只吃了几筷子&rso;。
司空爵瞟了他一眼,直接打断了他的话:&ldo;唐伯,你去休息吧。&rdo;
&ldo;少爷,那您……&rdo;唐伯本来是想说&lso;那您好好跟夫人说,不要太着急,太凶会吓到她。&rso;
但司空爵再次截断了他的话头,直接曲解道:&ldo;我再看会电视。&rdo;
二楼楼梯口,云昕回头瞅了一眼走回沙发边的男人,撇了撇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唐伯望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家少爷,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一时,除了沙发上那个全身都萦绕着低气压的冷面男人以外,客厅中只剩下了电视机上新闻男主播的声音。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独自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的男人才恢复了平静。
但仍是想不通,&ldo;我管得多吗?&rdo;
一个女孩子,还长得那么漂亮,都半夜三更了也不着家,他还不能问一下了?
而且晚上不回来吃饭也不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
唐伯不是说,结了婚的人不回来吃饭,要跟对方报备一下吗?
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怎么还成了自己多管闲事?
司空爵那张俊美妖孽的脸上,此时难得地浮现了一丝孩子气的不忿。
足足又心里不平了半个小时,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错!
&ldo;还是该好好地谈一谈。&rdo;
底气十足地站起来,上了楼,回房洗了个澡,如往常般,直接去开云昕卧室的门,准备找她好好地谈谈。
但当他握着铜锁把,却怎么也扭不动时,顿时有些傻眼了。
竟然反锁了?
黑沉着脸,死死地瞪着那个闪烁着黄色光芒的手把,司空爵仿佛要把它瞪融化一般。
好一会,他才气鼓鼓地闷头闷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哼,不进就不进!
到时候要是做恶梦害怕的时候可别后悔!
回到了自己已经&lso;冷待&rso;了好几晚的床上,司空爵闭上了眼睛。
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海中满是刚才云昕的那张冷脸。
心烦意躁地翻来覆去,足足翻了半个晚上,最后实在是睡不着,他&lso;倏&rso;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