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尚京着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某天,他拿着绳子,优雅从容的将睡着的砚九一圈一圈捆上。
捆到脚踝时,砚九终于醒了。
麻绳将砚九的手腕勒得生疼,他声音都有些发抖:“尚总,这是做什么?”
尚京轻扯起唇角,笑容有点血腥:“沉湖,喂水怪。”
砚九:“……”这话从尚京口中说出,不像是开玩笑。
可是,下一秒,尚京指尖就从砚九脸颊轻轻拂过:
“乖,逗你的。
只是你八字弱,要拿你去招鬼和妖怪的。
他们就喜欢吃你这样的,而且你还细皮嫩肉。”
砚九有气无力道:“合同里没有这项的。”
尚京继续捆砚九的脚:“给你加钱,放心,我不会真让你被妖怪吃掉。”
砚九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捆得稀薄:“既然是做戏,你捆这么紧干嘛?”
尚京摸了摸砚九身上的勒痕,他喃喃自语:“啧,真可怜。”
下一秒,他就对砚九歪头微笑:“我不怕鬼跑,但是我怕你跑。”
漆黑夜色里,冷风萧瑟,砚九被挂在树上晃晃荡荡。
这是生平第一次,他想睡都睡不着,被吊在树上真是难受。
这姓尚的抓什么鬼?他分明比鬼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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