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已经悄悄嘱咐陆远去报了官,到了县衙,即使没办法直接确定林康不是亲生的,也能告吴氏一个扰乱治安之罪,让她以后不敢再来生事。
吴氏这才看到走过来的官兵,她下意识要走,却被林月一把拉住。
陆远在县衙正好遇到陈庆章,他将事情一说,陈庆章便使了两个官兵随他去了。
官兵行至门口,例行公事般询问一番,便将一行人都带到了衙门。
吴氏再想走却没那么容易。
陈庆章一身深绿色圆领官服,坐在案后,神情肃穆的开口,“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林月福了福,“启禀大人,民女李记食肆管事,状告吴氏寻衅滋事,扰乱治安。”
她刚说完,吴氏“噗通”一声跪下,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大人,我冤枉啊,我是林月她娘,就是去看看她,哪里有什么寻衅滋事。”
林月做愤然状,“刚才两位官差大人都看到了,她分明在我食肆门口撒泼打滚,扰乱我们生意。”
两个官差点头,证明林月说的是对的。
吴氏讪讪道,“我那是一时冲动,以后再不敢了,求大人饶过。”
一旁围观百姓见吴氏确实是林月的母亲,便劝道,“林小娘子不如算了,毕竟是你娘。”
吴氏见状更做出可怜的样子,仿佛是林月欺负了她。
林月气笑了,“除了状告吴氏寻衅滋事以外,民女还有一事,想请大人定断。”
陈庆章道,“说。”
林月看一眼吴氏,道:“民女怀疑,林康并非我爹亲生,而是被吴氏掉包了。”
吴氏见林月又提起这事,心里慌乱不已,往后退了两步就想跑,却被官兵拦下。
见跑不掉,又是跪着不断喊冤。
陈庆章无动于衷,只问,“可有证据?”
林湘站出来,把胎记一事说了。
吴氏默默听完,心里松一口气,她还以为林月掌握的什么证据,原来就是这?
又瞪了林湘一眼,心道,这小蹄子迟早也得好好收拾。
胎记嘛,大可以说是随着长大后消失了,她也这么辩解了。
围观百姓听完,也纷纷觉得吴氏说的在理。
吴氏原本弯腰跪着,听完反而又直起了身子。隐晦的朝林月递了个得意的眼神。
林月:“民女也知这么说证据不足。”
话还没说完,吴氏便隐晦的朝她递了个得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