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所有人都傻了。
恰这时,只听对面战船上有人喊话:“南越的水师听着,我们奉命在进行一场军事演习,任何人不得靠近,两百步之内,我军立刻开炮!”
“啊!两百步……快退!快退……”
钟普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急忙下令后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演习,演习……你们跑来我们的地盘搞什么演习……”
然而,没有人给他过多的解释。
大夏水师并未停留,打了几炮之后,调整方向,顺着南越边境的海域继续南下,扬长而去。
“快!上报朝廷……”
看着大夏水师渐行渐远,钟大帅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同一时间。
南越与南塘相邻的徽江里,南塘水师协同南塘军也开始了军事演习。
天雷滚滚,炮声阵阵,吓得徽江南岸的越国人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告急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往京都。
不但是东部和北部,在南越西部边境处,常明远的十万大军也全部出动,开始演习,同样是雷声,炮声响个不停,令越国军民惊魂不定。
而,在越国南部的羌国大军,虽然没有天雷炮火,却也是声势浩大,喊杀声震天动地,吓得临近地区不得安宁。
局势突变,四面楚歌。
告急的奏折如雪片一样飞进南越京都,震惊了朝野。
陶景天听了奏报,吓得差点没从龙椅上出溜下来,自己担心的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诸位爱卿!”
陶景天环顾四周,看着与他一样受惊的群臣问道,“吴心真的要对我南越动手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
一个老臣率先站出来道,“看样子,我们已被四面包围了,吴心若要取我南越国,根本不须两个月就能杀到京都……”
“是啊!陛下……”
有人跟着说道,“我们年前才刚刚经过一场内战,损失惨重,再去抵抗南塘军的天雷炮火,根本不堪一击啊……”
“我们还是趁早归降吧!五国都归顺了吴心,也不差咱南越一国了……”
群臣纷纷出来劝诫,谁还有一战之心?
陶景天的脸色难看了极点,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苏丞相的身上。
“苏相!若此时……前去大夏谈和,有没有希望……”
“陛下!”
苏丞相苦着脸道,“以老臣看,吴心若是愿意和平共处,早就让夏侯白见四殿下一面了……”